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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玻璃花房(末日骨科 H) > 一个男人ai着一个女人。

一个男人ai着一个女人。

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

        窗外忽响起了沙沙的风声,大门吱呀一声被chui开。天阴晴不定,一晃眼就彻底变沉了,似乎有场风雨yu来。

        沈烟烟的表情一片空白,半响才喃喃dao:“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明劭望向窗外:“领主有个小他几岁的亲妹妹,他对他的妹妹极尽疼爱。创立基地的初衷,也是为她打造一片安全的领域。”

        “但那并不止是单纯的兄妹之情。”

        他停顿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再度重提仍会生出涩意:“而那个女孩子感染了病毒,五年前就离世了。”

        短短数月的相chu1,明劭亲眼见证了一朵小玫瑰的枯萎凋零,直到湮灭成尘。

        他曾给过她最后的希望,却又无法彻底拯救她。最初朦胧的悸动随着时日的liu逝,终究化为了无法释怀的遗憾。

        他的心中从此留下了一dao不可磨灭的痕迹。

        “孟烟。”明劭回过tou,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无形的柔风:“她的名字和你很像,连你们的长相也十分相似。”

        “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窗外愈加呼啸尖利的冷风,几乎将他最后的声音遮盖了过去。

        天幕骤然落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沈烟烟低垂着颈,手指紧紧揪着袖口:“你是怎么知dao的?领主他…对他妹妹的情感。”

        她听见内心仿佛有什么在崩塌、粉碎。

        又听见明劭斩钉截铁地回答:“因为我曾亲眼目睹。”

        那天,沈遽在门后朝他投来的眼神――与多年前他透过玻璃花窗,所窥见男人的眼神隐隐重叠起来。

        五年前那个不经意的午后,他留在花园里,因为想起遗落东西而折返,脚步却猛然而止。

        隔着宽敞明亮的玻璃窗,明劭看见少女孱弱地倚着ruan枕,已经阖上了眼pi。她在服药之后,再次因为过度疲倦陷入了冗长的睡眠。

        可她的兄长却在慢慢倾shen,一手抚着自己亲妹妹的脸颊,无声地亲吻着她的chunban。

        亲昵至极,像是对待恋人一样的方式。

        只是短短片刻的画面,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定格在明劭的瞳孔和脑海深chu1。

        女孩鼻息微促,苍白的嘴chun很快因为男人的yun吻而变得红run,染上了一层水光。

        却因为在睡梦之中,对此一无所知。

        而沈遽平日眉间的矜冷早已消失,眼底的深情完全暴lou在了日光之下,粘稠而nong1郁,带着隐隐的痴迷偏执。

        他又啄吻了一下沈烟烟的鼻尖,额tou贴着妹妹的额,彼此面贴面,二人呼xi交rong。

        花影斑驳落在土壤上,窗中的画面看起来旖旎而安静。恍惚让人以为这是一对极般pei的爱侣,正在午后温存。

        但这绝对不会是一个哥哥该对妹妹zuo的事。

        明劭握紧了拳tou,浑shen因为震惊而战栗。

        却见沈遽又亲吻了一下女孩的额tou,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为妹妹掖好被子,才气定神闲地站起shen。

        男人立于床边睥睨,重新变得淡泊如水的目光越过了窗,同他直接对视。

        明劭读懂了沈遽的眼神,是无声的警告,宣示主权般的独占yu,也是一种绝对强势下的漫不经心。

        他并不在意他的窥视,也并不在乎他是怎么想。

        明劭知dao沈遽有能力让他无法开口。

        而他也的确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一个病中的可怜少女。她如此信赖的哥哥――竟对她怀有不lun的情感。

        时过境迁,后来一切也随着少女的死亡化成乌有。他将此事尘封心底,从没和任何人提起。

        ……

        明劭看着眼前迷茫的,如同幼猫脆弱的少女。一种曾经无法施展的保护yu再次笼上心tou。

        “他对她所zuo的事,就像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

        沈烟烟浑shen颤抖了一下。

        “领主对他妹妹的情感和chong爱,已经超出了兄妹之间的界限。这绝对不是一种纯粹的、正常的兄长之爱。”

        明劭低叹一声:“孟烟,我只是想保护你。而我不会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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