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把孟弥贞说着脸颊红透,他自己则面不改色地分开她tui,叫她lou出那红nen紧窄的肉feng。
这里他昨日里仔仔细细看过许多遍。那时候她被他cao1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ruan绵绵偎在床上,予取予求,被他分开tui时,还会自己抬起小屁gu,lou出被插得淫靡ruan烂的nenbi2。
ruannen的xue口被cao1弄成他的形状,几乎合不拢,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lou着里面艳红的nen肉,吃不进去的jing1水随着春水liu淌出来,黏腻腻地糊在tuigen。
她的小屁gu上布满他指印,可怜地翘着,被从后面插进去的时候,会仰着脖子chuan,一对nai子不停地颤。
白净柔ruan,叫人生怜。
昨夜实在zuo得太狠,此刻这里还微微有些zhong,谢灼手指拨着她阴di,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孟弥贞则是要被他折磨疯了,浑shen都紧绷着,唯恐自己叫出声来,惹得尴尬。
她因此脸色涨红,chun上被咬得毫无血色。
谢灼疑惑:“疼?”
“没有。”
她嗫嚅:“我…我自己来好不好?我可以摸索到哪里zhong了。”
谢灼把那药膏递过去。
“涂吧,我看着你。”
男人亲自给她涂药,还是被看着上药?
孟弥贞斟酌片刻,选择了后者。
手指蹭上药膏,自己分开自己的bi2,摸索着把那冰凉的膏ti涂抹在xue口。
有点zhong,但不太严重,她轻轻rou着,手指蹭弄过xue口nen肉时,下面没来由生出一些奇怪的感受。
她说不清楚,描述不出,只觉得腰shen一ruan,忍不住想要闷哼出声。
这样自己chu2碰自己,和陆峥、谢灼cao1弄或是抚摩她时的感受都不一样。
孟弥贞从未有过这样的ti验,手指茫然无措地停留在xue口,rou弄着自己的bi2,想要抓住那奇怪的感受。
那感觉随着她的rou弄愈发强烈,她仿佛被什么攫取住了心神,只剩下一点轻柔的快乐。
原本紧绷的shenti缓缓放松,她无意识地晃动起悬在桌边的小tui,han糊地把那冰凉的药膏抹得到chu1都是,却又还维持着一丝理智,晓得自己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探秘自己的shenti,于是咬紧chun,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那一点欢愉仿佛蜻蜓点水一般稍纵即逝,她有点回味无穷,但更想的是先摆脱谢灼。
“好了。”
“好了?”
谢灼看着她。
他伸手握住她手腕,按着她手指,把那细白的指节抵上阴di,压着她去按rou那里。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这里,也zhong着。”
怎么会不zhong?
这里昨天被他han着yun着咬着,用手指一遍遍亵玩,把她弄到chaopen都不肯放过她,还要nie着被玩弄得yingying的小阴di,在她耳边问:“好多水,为什么会liu出这么多水?”
想着这些,孟弥贞脸颊烧红,蹭着满手shishi凉凉的药膏,在男人的指引下按rou着那里。
min感柔nen的qi官被凉冰冰的药膏包裹,又被她用手指亲自rou开,适才rou弄自己xue的感觉又去而复返,叫她tuigen发ruan,chun无意识地微张,xiong口起伏,急促地chuan息起来。
没被抚wei到的小xue一片空虚,孟弥贞无端生出渴望,渴望有人插入里面,把那里填满,激烈地cao1弄她。
她低tou时,谢灼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昨夜的淫乱场面又映入脑海,孟弥贞心里骤然一慌,仿佛有火在烧,窘迫至极。
“好…好了吧。”
她快哭出来:“这里也ca好药了。”
冰凉的药膏带来极大的刺激,孟弥贞感觉自己快要失控,可谢灼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里面也要上药的。”
他教她插进去,自己去rou自己里面。
手指才插进去,就被里tou的nen肉yunhan住,孟弥贞一下子被填满了,却又倍觉空虚,仿佛总差点什么一样,她微微弯了腰,用手指插着自己,把那冷冰shi腻的药膏蹭弄在xue里,咬着牙压抑chuan息。
她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光luo着下半shen,坐在高台上,大张着tui,对着一个男人袒lou着nen生生的xue,还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的手指插进xue里,把自己rou弄得仰着颈子chuancu气,几乎要在他面前高chao。
“好了。”
孟弥贞胡乱rou完自己,手指shi漉漉抽出来,可怜兮兮抬眼,看着谢灼:“真的好了。”
后者半跪在她两tui间,温热的呼xi拂在她min感的xue肉上,仿佛是在检查她上药的情况,但也并没细看,他瞥一眼,就仰tou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夸赞:“嗯,乖宝宝。”
孟弥贞恨不得立刻逃走。
这人在镇子上都学了什么?!
只是没能逃掉,男人握住她手腕:“昨日的衣服呢?我来洗。”
昨日她的衣服稀里糊涂垫在了两个人shen下,被弄得很是狼狈,孟弥贞想起那衣服上沾着的东西,脸一下子红透:“我自己…自己来就好。”
谢灼看着她:“我弄脏的,当然该我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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