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第一次秀女进gong,场面也是极大的。册封嫔妃中不乏王公贵族女儿,个个黄金珠翠、绫罗绸缎,面容姣好,摇曳生姿地来跪安。帝后二人坐在正位上,徐婉宁则坐稍次,与王府侧妃出shen封妃的文妃明凌相对而坐。
徐婉宁受过跪拜后按规矩扶为首、也就是位分最高的秀女起shen,谁知与此同时座位侧的小木几竟发出一声轰响,茶ju、磁盘被带到了地上狼藉的碎了一地。在旁人看来皆是贵妃礼服广袖太过大扫落。但只有徐婉宁自己知dao,自己绝对没有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可无论如何是百口莫辩了。
“陛下娘娘饶命!臣妾绝不是有意为之!”她连忙跪下认错,御前失仪、还是这样大的失态,可是认真起来能杀tou的罪过。
“当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哪里有半点贵妃的样子?!”皇后先开口训斥dao,“今日陛下也在,还请陛下定夺要如何chu1置徐氏。”
萧砜面无颜色,看不出阴晴:“阖gong里的脸都叫你丢尽了!顾念在你跟随多年的份儿上,又是初犯,留你一命。只是如此无礼之人实在当不得我朝贵妃,便暂收贵妃册宝交予皇后保guan。即日在后gong,吃穿用度、地位规矩便同庶人无异,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还回去。”
“皇后,你听明白了吗?” “是,臣妾遵旨。”
其实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dao,萧砜这是在有意为难徐婉宁、给她难堪,但又都清楚徐婉宁家族中事,就都见怪不怪了,好像她就应该被这样对待一样。
“臣妾叩谢陛下、皇后圣恩……”
翌日 坤宁gong庭院之中
皇后居正位,下有两妃四嫔侍坐,另有零散几位常在、答应只得了只小圆木凳坐着。徐婉宁则是只一shen中衣中ku跪在中间,很是窘迫。
“今日教给诸位的,便是这gong里受罚的规矩。便由贵妃徐氏为范本,给大家一一示范。”皇后说dao,示意教习嬷嬷开始。
“是,娘娘。诸位小主听好了,这第一dao是受刑前的规矩,是‘脱衣’、‘晾tun’。受刑妃嫔需自行褪去下ti所有衣物、并跪趴好,接受一炷香时间的观礼。这是希望各位记住这羞耻感,才好长记xing。贵妃娘娘――请吧。”
在场的人个个衣着整齐,更是让徐婉宁难堪尴尬。她的脸几乎要tang熟了,深埋着tou褪掉ku子、叠整齐放在一边。然后按照前一晚被教的那样,高喊着动作一步步zuo起来。
“双膝跪地、双肘撑地,双tui微开、tunbu高撅――”
“ru……ru向地贴……”
嫔妃间发出窃窃的私语声――如此淫乱言辞,怎可从女儿家口中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一点规矩都没有,教习嬷嬷都不曾教过你们观刑时不能言语吗?今日在此的是她,来日便是你们!”皇后厉声训斥到,随之而来的噤若寒蝉更让徐婉宁有一种被全神注视的难堪,“谁再不成ti统便跟着她一起受过!”
好在沉默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很久,嬷嬷让她维持原样,拿起一旁的长竹尺在她光洁的tun上轻轻摩ca了两下。
“恭请…请嬷嬷赐教……”
“啪――”一声清厉地划破空气的声音,力dao十足地落到了光洁的tun上,留下一dao艳丽的红棱。但平心而论,相较于木板、鞭刑以及其他种种,竹尺并不能算威力多大,但gong里的老人们对它的畏惧并没有弱上分毫。
而徐婉宁不久之后就会领会到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