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之人,旁人便不需顾及廉耻!”德淑妃满是私心地亲自拿起pi质散鞭,朝着徐婉宁光溜溜的屁gu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连打几鞭,顿时红痕遍布。
“啊――啊――”她痛yin着,随着鞭笞屁gu红zhong起来,双tui间肆无忌惮地淌下来一些yeti,模样淫dang极了。
“是如何与人通jian的?今日便在此演示给大家看,以儆效尤!”
徐婉宁哪里敢有半分违抗?当即跪坐在青石板地上,双tui打开,lou出花xue。一只手先是由轻到重地慢慢rou搓阴di,再慢慢将两块肉挑开来,用一gen手指的半个指节探了进去,轻轻地模仿xingqi抽插,逐渐增加到两gen、三gen手指,带来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忍不住开始狠狠呻yin起来。
“我知错了……不要,不要再……”说到一半她实在难以启齿,呜呜地低声哽咽起来,她又何尝不知dao自己zuo的那些事情,自己家族蒙的羞辱,如今能在gong中苟全xing命已是不易,这些……除却隐忍还有什么法子呢?
负罪gong嫔,她虽是占了个贵妃之名,吃穿用度不过是答应份例,逢人便需问安,高位盛名更像是另一种羞辱。她在gong门前整整跪了一天,每一件刑ju都无数次地与她jiaonen洁白的肌肤接chu2,开始她或许还会哭喊求饶,到后面竟然已经懂得要用怎样的反应来让对方下手轻些。
此事之后,她亦是被盛怒的皇帝一句口谕剥夺了穿亵ku的权利――当然不仅如此。倘若只是不穿亵ku,光tun淫xue尚有衣裙遮挡,岂不是反倒便宜了这淫贱的女人?因而徐婉宁在gong中无论何时后裙摆皆要掀起来卡在腰间,让光屁gu一览无遗。
她窘迫地走在gongdao上,正面dao貌岸然,背后却是淫dang不已。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坐在轿撵上、容貌明丽的年轻女人。徐婉宁当然能认出她是谁――王氏女,徐氏定罪少不了王氏的推波助澜,仇人之女加之她自己如今chu1境,更是迁怒。
“贱婢见王嫔娘娘还不跪下请安!”对方shen边的小太监张口斥责dao。
徐婉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chun,不等她再zuo什么迎面就是一耳光:“贱pi贱肉!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王嫔则是坐在高高的轿子上,颇带玩味地看着徐婉宁。徐婉宁哪里有别的办法?只得咬着一口银牙缓缓跪下磕了个tou,问王嫔娘娘安。
“往日听说是个贱骨tou的本gong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个没规矩的,如何伺候的好皇上?来人,去通禀一声皇后娘娘,送去南gong所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南gong所
“进了这里受训诫无论是什么人,从今往后便都是贱nu的shen份。若有违抗只怕你这下半辈子不会有一日好过,认真听训,可用房中之术取悦皇上,便是你唯一的转机。”嬷嬷拍了拍徐婉宁的屁gu,说到。
徐婉宁沉默着点了点tou。
“先将你的贱xue洗干净,贱nu之shen不比gong中娘娘,伺候前都是要清xue的。”
既是贱nu,便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嬷嬷叫她跪趴在地上,大tui分开把花xuelou出来,拿着个连着guan子的水nang一tou插进xue里,便伸手开始挤压水nang,源源不断的水进入脆弱的xuedao,小腹chu1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从旁边的feng隙里渗出来,嬷嬷才停了手,拿一个sai子把后xue给她sai了上去。
“站起来,围着屋子蹦一圈。”
她赤shenluotizuo那些动作的时候一双ru房上下摇摆晃动着,模样淫dang,下面又被灌了许多水,每zuo一个动作就涨得难受,呻yin着zuo完了,险些tan在那里。
嬷嬷ba掉她的sai子,让她对准一个桶将yeti排出来,浑浊的yeti哗啦啦的liu淌下来,声音几乎是“震耳yu聋”。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让我先看看你的功夫。”嬷嬷的话都直白到令人羞耻,扔给她一个木质阳ju,个tou实在不小,“伺候这个让我看看,先用嘴伺候着。”
徐婉宁伸出玉手颇是像样地rou搓了几下那东西,然后伸出she2tou从tou到genbu一点点地tian舐过,继而张嘴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木质阳ju,tou一前一后地晃动着、模样沉醉,仿佛真的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一般。
“后xue。”
经过刚刚的一顿羞辱般的cao2作,徐婉宁下ti早已chaoshi不已,因此也runhua的令阳ju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阳ju送了进去,抽插不过五六下,徐婉宁一阵浪叫――竟是这时候就高chaoxieshen了!
嬷嬷原本还可以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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