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醋
第一基地里晚上会开路灯,灯光不太亮,但是从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里照进来的光线,也够勉强看清房间里陈设的轮廓了。
纪清正打算去开卧室的灯,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推门的力气不小,纪清还没看到开门进来的人,但从这个力dao已经知dao这个人不是隋云暮。
下一秒,对方从门后走出来,不是隋云暮,但也是个熟人。
陆漠白一进门就转tou看向了她。
他的感知能力在这种时候还ting好用的,找人的时候都不需要一间一间房间的找过去,还要喊一句人呢。
纪清和陆漠白四目相对,气氛凝滞了两秒,她先lou出了一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好久不见。”
陆漠白被气笑了。
他反手甩上门,发出砰的一声,直白的表达了他内心的生气和不满。
纪清下午听覃倾说陆漠白现在也成了委员会的一员时,还以为他已经长进了,至少改掉了喜怒形于色的mao病。
但是现在看来,陆漠白还是她认识的陆漠白,没有什么改变。
“要不先开个灯?”纪清提议,“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们可以慢慢谈。”
“你喜欢开灯zuo?”陆漠白pi笑肉不笑的问,“什么时候有的新喜好,我怎么不知dao?”
纪清:……
原本陆漠白就是个醋罐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事情都要计较攀比一下,现在看来他也不是全无长进,至少是从一个醋罐子变成了一个醋缸子。
是句话都能从里面拧出点醋来让自己酸一酸。
虽然纪清很想问为什么来的不是隋云暮而是他,但是可以预见这句话一问,能直接把这个醋缸子给点炸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纪清委婉的拒绝陆漠白的求欢。
但是委婉对现在满脑子都是下三路的陆漠白gen本不guan用,“问你和谢安南跟谢向北都用了什么姿势吗?”
纪清忍无可忍的骂人:“……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有病。”陆漠白不以为耻的大步朝纪清走过去。
纪清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就被陆漠白给按在了墙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到极近,近到纪清都闻到了陆漠白shen上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
喝的好像还是白的,度数很高的那种。光是闻这个味dao,纪清都觉得自己有点微醺了。
“嫂嫂……”陆漠白的语气突然放ruan了,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shen上醉人的酒气也跟着丝丝缕缕的缠住了她。
“纪清。”陆漠白又突然改口,“我只喝了一点,没醉,知dao自己在干什么。”
纪清刚想说醉鬼都会说自己没醉的,陆漠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往下摸。
陆漠白穿的休闲ku布料偏ruan,此刻已经被bo起的xingqi给撑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醉了是没法bo起的。”陆漠白一边证明自己是清醒的,一边抓着纪清的手rou自己的鸡巴。
纪清手心里的东西隔着布料摸起来都是又ying又热,她被带着动了几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知dao门锁的密码?”
陆漠白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直接把tou埋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一只手握着纪清的手拉开自己的ku子拉链,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纪清上衣的下摆里。
陆漠白手心里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有上大学时健shen留下的,也有后来拿枪拿刀磨出来的。
现在这些微微cu糙的茧子,正在纪清的shen上时轻时重的留下令人发颤的酥yang感。
纪清下意思的仰起tou,陆漠白就像个xi血鬼一样凑上来啃咬她的脖颈。
陆漠白shen上的酒气好像都被升高的ti温cui发的更加nong1郁了,厚重又带着一点辛辣,纪清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她一会儿迷糊的想着脖子上不能留草莓印,一会儿又觉得陆漠白亲的像是在啃鸭脖一样毫无章法。
纪清被自己乱七八糟的联想给逗笑了。
她一笑,陆漠白也跟着一顿,停下啃鸭脖的动作,抬起tou来看向她。
窗外路灯照进来的光线只隐约照亮了陆漠白一半的脸,一明一暗的分界线再pei上他恶狠狠的神情,看上去颇有点恐怖片的既视感。
但是这只恶鬼不索命,只劫色。
陆漠白在纪清说话之前就低tou亲了上来。
他亲的太用力,纪清的嘴chun都被压着磕到了牙齿上,轻微的疼痛之后,陆漠白的she2tou就伸了进来。
更nong1郁的酒味也被带了进来,陆漠白的she2tou压着她的she2tou到chu1乱tian,纪清都有种自己在吃一块化开的酒心巧克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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