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回来啦,给你们带了白面馍回来,可香了。"
推开门,春妮愣了一下,家里漆黑一片,异常地安静。
往常应该在厨房忙活的娘,还有坐在炕上喝酒吃菜的爹,都不见了踪影,桌子上的酒菜一片狼藉,看样子是遭到了强盗的洗劫。
"不许动!"
一个低沉雄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把凉冰冰的东西架在了脖子上,春妮吓得一个寒噤,下一秒无助的泪水就liu了出来。
她还年轻,她还没有嫁人,她不想死啊。
最主要的是,她还没吃过白面馍,她还没尝过那是个什么滋味哩。
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强盗的眼睛,男人把她的shen子扳过来,那把凉冰冰的东西瞬间抵在了春妮的xiong口上,这次春妮不仅看清了那是一把尖刀,还把男人的面孔看得一清二楚。
那眉宇间nong1重的杀意吓得春妮连忙闭上了眼睛,生怕会引起杀shen之祸。
"shen上藏的什么武qi?给我拿出来!"
"不,不是......"春妮哆嗦着想说不是武qi,是白面馍馍,结果却让男人误以为她拒绝交出武qi。
"嗤!嗤!"下一刻,被惹怒的男人果断用刀刺破了春妮xiong前的布料,一时间破败的棉絮飞满了小小的屋子,春妮有些绝望地想,她唯一一件薄棉袄也不能穿了,再买一件还不知dao要花多少钱。
都怪这些该死的强盗!不知dao她家是全村最穷的么,抢谁不好偏来抢她家!还把她衣服弄坏了,她以后还怎么出门干活!
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被强盗们拿走,春妮愤怒地瞪着为首的男人,怒火已经将她的恐惧驱散,她死死抱着怀里的白面馍,心想他们要是连这个都要抢,那她就跟他们拼了。
"将军,只有一点钱财。"
男人的手下快速查看了掉落出来的东西,报告给严靖,然而严靖此时正皱着眉tou看着眼前几乎半luo的少女像条hua溜溜的白鱼一样扭动,拼命护着xiong前的纸包。
少女这年纪的女孩,在村里都早早嫁了人生了娃,或许是没有男人滋run的原因,少女shen材丰腴得很,被扯烂的破棉袄里lou出两只nen白的胳膊紧紧护住xiong口,xiong前挂着个又小又旧的赤红肚兜,都快要兜不住那对鼓鼓nangnang的大白兔了,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弹tiao不止。
早已发育得成熟的fei沃tunbu被窄小的ku子勒成了蜜桃形状,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成熟的信号,勾得严靖嗓子干得不行。
"老实点!"严靖低吼一声,装作忍无可忍地用大掌狠狠拍了下这颗又fei又大的蜜桃,果然手感好极了,又ruan又弹又hua,真是人间尤物。
要不是还有任务在shen,严靖真想原地把这小妮子给狠狠要了。
"啪"的一声巨响吓得春妮立ma僵住了shen子,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雾蒙蒙的挂了泪,似是恼怒,又有些怨恨地,不服气地瞪着严靖,严靖被她瞪得ku裆爆胀,却还是知dao孰轻孰重的,便刻意忽略了她的目光,不耐烦地重复: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快快交出来,不然我的手下可不会怜香惜玉。"
"你,你们......"望着突然全bu朝自己包围过来的杀气腾腾的男人们,就算春妮再胆大也吓得说不出话来。
趁着小丫tou哆嗦,严靖长臂一伸,将她怀里抱着的纸包拿了过来。
不能怪他如此小心警惕,一个月前,他率领小gubu队偷袭敌军,却惨遭失败,损失惨重,最后只剩下这十几个人逃了出来,在大山里躲过了无数次追杀,一个月才甩掉了杀手们,来到这个小村庄。
在观察了半天后,严靖选定了这家偏僻的农hu,这家的老夫妻俩tui脚不便,十分好控制,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女儿。
严靖扯开纸包一看,里面的东西让他瞬间脑子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