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床单的手微松,腰突然抖了一下,迷惘的小眼睁开,在他面上轻轻扫过。
那双漆黑的瞳眸只能看出深深的望,似滔天的大火在他眼里熊熊燃烧。
她对他的印象还沉浸在阴狠、凶残、冷漠、无情。
香的、甜蜜的,里面有个让他无法释手的,很调,总会到乱跑,他要费些力气才能逮到。
“祁……太、太深了……”
抽送温声细语,似潺潺水,她低低着,竟觉得已经习惯了这个蟒物,甚至内里的肉都异常欢喜,肉兴奋地颤抖,挤压着肉棒深深。
心底里就觉得邰白比他更加好骗,吃干抹净也不会被追着要她负责。
可现在,他直勾勾盯着半张的花苞,不停用手握住阴去戳弄她的下,面上毫无冷淡凶恶。
潜意识里,祁焱就不是一个好惹的阎王。
干她。
长久的歇息,让蜜有了充分的恢复时间,但同时也让没到达巅峰的热杵胀到癫狂。
小腹渐渐收紧,微抬,脚心压在他劲壮的大上,忍不住在他贴合而来的冲刺间。
吻突然撤离,她还有些不适应的抬想去追,脖子被浅浅啃噬,酥感一瞬涌来,下迅疾的抽插让她无力思考。
祁焱间咕噜了一声,撑着的双臂突然松劲,双臂折在她腰下,整个膛已经压了上来。
被分开,膝弯拱成M型,心立刻有物冲了过来,轻轻几下,就将她拨的汁水淋漓。
肉棒在口子上浅浅了一下,他摞起她弥漫出来的水往棒面上抹,连都抹了个全,她猜测他是想全挤进来。
祁焱用力一,她的双手忍不住抓紧了床单,面上溢出浮汗,被吻红的微微张着发出痛苦呻。
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顺从,这个男人比她心狠,她就算事先知他是,也绝不会将主意打到他上。
大的鸡巴突然开始用力,密集的雨点啪的一下砸在窗上,他的穿插如同窗外的狂风骤雨,肉棒带着劲历的风,次次尽全入,像是要把她的戳穿,戳烂。
濒临死亡又再次得以生还,刺激感让大脑分着多巴胺,也让她浑充满了兴奋。
果不其然,巨大的物从底端用力插了进来,她大口着,刚被勾的七荤八素的快汹涌而来。
但在她眼里,祁焱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的眼里总是透着种看破世间看透人心的荒凉感,他扫向你的时候你会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他用手指找子弹的时候凶狠绝情,很难不信他张下嘴,便能像恶狼一样将人咬穿。
祁焱不再信她这张骗人的嘴,撞击愈加激烈,急速奔的蜜被冲分成数,沿着交合位噗嗤噗
正吻着她弯着腰背起的肉的祁焱一愣,将肉棒浅浅拉出一截,“不喜欢?”
阚斉渊是冷的,但她只要撒撒,编几句好听的话便能让他下来。
紧窄的被撑到极点,大的像是要把肉插穿。
妖。
他解开她双上的束缚,两深深对折,丰满的肉着巨,挑逗似的咬了一口逃跑,见未追来又再次轻咬一口。
息了很久的气息再次紊乱,成倍递进的念顷刻爆发,脑中只有两个字。
线条像有个引绳拖拽着它下落上,反复几次,他撩拨着她的发丝,忍不住贴上了她的。
路曼张想叫,被他一口住,绵绵的声变为细细的呜咽,她竟有点喜欢上了这种被深插到极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