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味的,你油用完和我说,上次我弄得急,后来又弄了几十毫升。”路曼缩回手,插在兜里缩着脖子。
她从口袋掏出个白色子,看着像他妈妈爱用的口红,只不过周什么也没贴,和那个油一样像叁无产品。
沉嘉言抱着对联笑得像个傻子,竟有些不舍得离开。
他一下笑了,呆愣愣地倒退着走,不时撞到侧的人还要赔笑歉。
“不算难闻。”她耸耸肩接过一旁萧老手里的装备,“我让人给你们买了几衣服,这次过年你们再不换新衣服明年我就不来陪你们过年了!”
“你也喜欢白兰?”他有些好奇,先前她调侃他有狐臭,他还以为她讨厌这个味。
“路曼!”沉嘉言喊住她,冲锋衣下已经闷出了点汗,单高领黑色衣遮住他一半的结,但仍能看到那肤下的骨在不安的动。
很普通,几乎摆在门上都看不出和其他人家有什么区别。
“膏,新的,没用过。”她点点自己的,晶莹饱满,看着很很弹,“你最近多喝点热水,开裂了。”
他比了个大拇指,引得赵老也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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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嘉言伸手接过,还有她口袋里晕热的温,在她手心里大的,怎么到自己手里小得让人舍不得用。
沉嘉言想点又飞快摇了摇,“还有一点。”
路曼应了声,“嗯。”
欢喜呀,遇到她怎么不欢喜?
“不是,曼曼,你父亲又去山里了?”何老抬着桌艰难回问。
路曼对这几个老真是没辙,扭朝沉嘉言挥了挥手,“新年快乐,沉嘉言。”
她还像模像样的附了个横批:皆大欢喜。
路曼点点,正想回他,转又想到什么,“上学期给你的油用完了吗?”
“好。”路曼随口应着,站着给他写了副对联。
他盯着她手背上还没掉的墨汁,“金色吧。”
路曼已经开始帮小老们收拾东西打回府,本就不是为了挣钱,他们还打算回去接着探讨她早上提出的那个刁钻问题。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路志远不年年这样,又不是今年才开始去山里陪他老婆的,果然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萧爷爷感慨,摸着自己的花白发丝直摇。
一个往南,一个往北,两人在混乱的人群中,心一刹那保持了同频。
“你这丫!还学会威胁人了!我们差你陪我们啊!”萧老手里轻快了就想敲她,真到她脑袋上了又放轻了力度,轻轻在她蓬松的发丝上落了一下。
“新年快乐。”
“曼曼,刚那小子是不是喜欢你?”赵老一直未参与他们的交谈,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路曼边,小声耳语着。
“我觉得也像。”萧老加入话题,偷偷往回看,“你看还盯着曼曼看呢,跟丢了魂似的。我刚看了那小子的五官,耳轮肉厚的很,肾绝对是这个!”
岁通盛世家家富,人遇年华个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