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摸一下哪能满足,她故意压低了腰,往他手臂上坐,“有点。”
“好吃吗?”她侧耳问他,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半边面颊,橙红的余晖逐渐下移,天色渐暗,原的帐篷外搭起了夜灯,加热吃食的不止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他们的进度。
若拉开二人的遮羞毯,别人一定会觉得他在挤被扎破了的水瓶,或是突发奇想要给山上的草地浇浇水。
他就和鬼迷了心窍一样,入了,就着口子轻轻摩。
男人呆愣愣地张嘴去咬,还没碰到肉串,柔的感就贴上了,她狡黠地眼睛爆发出光,似乎早已把他看得透透的,没有半点可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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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了一声,站不稳似得撑住烧烤架。
“孜然味重了点。”他老老实实回答,却被女人的恶意向裆,“我第一次烤,你不能说好吃?”
这一蹭就势必将他胳膊全沾满乱的淫水,二人早对对方的熟悉,尤其路曼子感,水比常人多出许多,此刻正像发了大水般不停从蠕动的小孔往外。
他恶狠狠的将肉串咬进嘴里,却被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吞下的出奇的牛肉。
布料满了淫水却没有特别丝,磨蹭带出来的快感让她双发颤,不得不依靠着架子来缓解疼麻的意。
这念一出,他的比脑子反应快出几倍,松紧带一拉,肉物就着内弹上了女人。
难怪总有奇异的幽香若隐若现,他还总觉似曾相识。
“多吃点,不然怎么喂饱我。”她将肉串进他手里,转继续烤下一串,只是那个屁越蹭越起劲,已经开始在他裆故意画起了圆。
弥漫的水早已顺着她的大内侧往下,他低一看,刚还在奇怪地上草怎么满是晶莹的水,搞半天是她的水。
手里的肉串顿时不香了,满脑子都是如何撩起她的裙子,再奋力将自己的那狠狠进去,好让她的屁停止蠕动,乖乖的着肉棍烤她的肉。
男人哪还能听进她的话,一把拉起裙子,直接往她心摸,原本应该缠在阴外的内感并未如期而至,反而摸得一手。
越想废料越多,到最后脑海里只能存下点黄色片段,无一例外全是女人在他上的样子。
得堵住。
太紧了,他刚不应该就这内就往里,现在卡着小,压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出来。
实在是二人抱着的姿势太过暧昧,也没人敢过来打扰。
似似媚的声音让他耳廓发,压着内薄料就往她那,他今日穿的是类似冰丝的布料,很,但比起他那肤,还是糙了不少,压着肉往里进是将女人的眼泪都干出了几滴。
水越漫越多,很快渗透他大半条内,沉嘉言见堵不住,将肉物往外拉,却把女人狭窄的口子拉起了几分,疼的直往他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