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说话,还是在疯狂的敲门。
“给他开门。”
我也有点忍不住这种声音了,皱着眉说dao。
我的话音刚一落,保镖就立刻伸手打开了门。
然后一个拳tou就这么尴尬的落了个空,一个长相斯文清秀的年轻男人一脸懵bi1地看着我。
我们就这么相顾无言地互相瞪了半响,然后年轻男人突然tiao了起来,后退几步:“你就是顾总的老婆?”
这话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客气。
而且我有些啼笑皆非地发现,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斯文又英俊,说话的嗓门和刚刚砸门的动作,简直就和他的外表是两个极端。
不过为了保持作为bu门老大的威严,我只是微微点点tou。
“怎么了?你对顾景燊有意见?”
年轻男人抬了抬眼镜,嬉pi笑脸地赶紧否认:“不敢不敢,我要是对顾总有意见,我们家老tou子非把我的tui打断不可。”
接着他又嘀嘀咕咕了几句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楚。
不过我也不在意,早晚我会有机会的。
想了想,我很耐心地问dao:“所以,你刚刚是有什么事情的?”
仿佛被我提醒了才想起来一般,年轻男人如梦方醒dao:“啊,对了,顾总的太太,我差点忘记了,来,给你,这是我今天的工作,我已经完成了。”
说完,他就把怀里抱着的一大叠资料砰的一声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挑了挑眉,我怎么不记得,谁给这个bu门的人安排过这么多的工作?
“我给你安排过这些工作吗?”
他笑着摇tou:“没有啊,这些都是我老爸给我安排的。”
“请问,你老爸是哪位?”我保持着面上得ti地微笑:“还有,我不叫顾总的太太,如果可以,请你叫我唐副总,或者,唐姐。”
“我爸是吴洋。”年轻男人保持着面上的微笑不变,似乎完全没有被我影响。
我暗暗有了一个计较,然后微微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好,我知dao了,你可以出去了。”
等门一关上,我立刻就通知了人事bu,把bu门里所有人员的资料发给我一份。
我倒要看看,这个bu门里,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吴洋是公司最大的gu东之一,可以说一直是顾景燊的脑残粉。
顾景燊不guanzuo什么决策,他每次都是完全无条件的,举双手双脚赞成。
据说,好像是顾景燊的父亲和吴洋年轻的时候是拜把的兄弟,顾景燊的父亲还救过吴洋的命。
这种过命的交情,刚刚那个年轻男人,应该和顾景燊也很熟才对。
但是,在顾景燊shen边这么多年,我完全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
这是为什么呢?
我微微猜测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个答案,又不是很肯定。
没多久,人事bu的资料就发了过来。
我一个个的看了过去,看到刚刚那个年轻男人的时候,我忍不住喃喃dao:“果然啊。”
刚刚那个年轻男人叫吴柯同,是吴洋的幼子,比顾景燊小了好几岁,又一直在D国留学,所以和顾景燊并不熟悉。
但是吴洋的大儿子,吴克怡我却见过。
吴克怡和顾景燊是很好的朋友,现在在帮顾景燊guan理一家分公司,还是顾氏的法律顾问。
“难怪了,我就说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吴柯同。”
bu门里其他的人,也大bu分都是gu东的子女。
这个bu门,就是专门用来接收这些裙带关系hu的,给他们每个月发点工资,有个事情给他们zuozuo,让他们安分一点, 免得出去到chu1惹是生非。
然而,我只想告诉那些gu东们,你们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很残酷啊。
这个bu门,gen本就锁不住少年们渴望自由的脚步好吗?
花了点时间,把整个bu门所有人的资料和来历都过目了一下,然后又归纳整理了一番。
zuo完了这些以后,我眼睛扫到刚刚吴柯同拿来的一堆东西,想到他说是他zuo完的工作。
想了想,我拿了过来,准备翻看一下。
谁知dao刚翻开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工作,上面全bu都是白纸画满了各种涂鸦!
这些涂鸦,不是老母鸡就是乌gui,更多的是不堪入目的男女原始运动!
我气得浑shen发抖,我还说呢,这群熊孩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老实。
这才第一天而已,我刚写了个bu门规定张贴出去,他们立刻就乖乖回来了。
不但老老实实的回来了,还把工作给zuo了!
原来如此!
亏我还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他们,其实纨绔也有不是熊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