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地被男人压着戳刺,的巨物好像要把人从下到上地穿,不知积蓄了多少的快感在摩中逐渐变成麻木,乔桥痛苦地挣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胳膊,引来男人毫不怜惜地又一轮进攻。
梁季泽就坐在半米之外的车里,坐在他那一方漆黑阴暗的世界中,贪婪地追随着那个影,就像见到鲜血的鲨鱼,直到她消失在小巷尽。
梁季泽看向乔桥,少女正挂着满脸泪痕在小声抽气,因为下着的东西放大了她的痛觉,一张在梁季泽看来太过平平无奇的脸上被迫出了夹杂绝望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壳的蜗牛,出了里面隐藏的真实。
乔桥想点说自己一定会听话,但里的玉石珠子磨得她涕泗横,张了几次嘴都只能溢出痛苦的呻,连断断续续的句子都拼凑不出来了。
乔桥呜呜了两声,也不知是抗议还是求饶,大张的双已经无法闭合,只能任由男人进出,而男人似乎因为乔桥的清醒又被挑起了兴致,原本大开大合的干竟然放慢了速度,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节奏弄着乔桥已经泛红的肉。
少女赤着脚欢快地从他车窗外跑过,系在一起的两双高跟鞋被一左一右地挂在脖子上,染了深棕的齐肩卷发温柔地在风里招摇而过。
“嘘……”梁季泽低,在乔桥冷汗涔涔的额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沿着她散乱的鬓角一路向下,嗅着少女还带着些稚气息的香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小笼包一样的左上,梁季泽伸出,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个圈,仿佛猛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乔桥是在一阵难言的酥麻中清醒过来的。
她对上了正在上驰骋的男人的深眸,混沌的大脑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里的东西已经被的肉刃取代,但已经被冰凉的球开拓过的感花还在痉挛着,颤巍巍地吞吐着男人大的阴。
就是这个。
梁季泽再次吻上乔桥的左,用牙齿慢慢咬合,直到乔桥开始痛叫,直到嘴里尝到了弥漫开的血腥气。
“呜呜……”乔桥她哆哆嗦嗦地在床上蹭着试图往后退,内火热的男人和手指折磨得她差点昏过去,指尖还在不安分地搔动着感的内,合手指节奏的阴每一次进出又恰到好地撞击着最深的感点,验陌生而强烈,没几下乔桥就颤抖着到了高。
“你现在躺着,大概感受不到最有趣的地方。”梁季泽似乎对乔桥的小腹情有独钟,一直在用掌心摩挲着那个地方,因为着四颗玉珠子的缘故,那里现在鼓得很厉害,稍微用力便能摸到起伏不平的四个球,“若是你站起来,珠子卡得位置又刚刚好的话,你会被它们坠得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会往下淌血。”
“你看……我都过一回了,还这幺紧。”梁季泽低低笑了一声,故意把手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进去,乔桥难耐地了一下腰,只感到冰凉修长的手指也一点点挤了进来,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连指的银戒都挤进了乔桥内。
“好爽。”梁季泽扳过乔桥的脸强迫地亲吻乔桥的嘴角,“你知不知你很好?”
不是在摄影棚,也不是在wawa总,不是任何一个奢华致的宴会厅。那天不过是一个阳光充沛的午后,一条铺着碎石子路的街上,他透过车窗,隔着一层黑色玻璃看到的。
就像现在,品尝、玩弄、甚至毁灭,才是真正的爱。
似乎是乔桥脸上的惊恐极大地取悦了梁季泽,他笑起来:“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幺的,我一向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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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的早就得胀痛不已,但梁季泽一点也不心急,他年近四十,已经不是见到女人就只知急吼吼提枪就上的小子,一度过于混乱的私生活让他在单纯的交上兴致缺缺,这只该是一场爱的最后一步,就像一首乐章上结尾的那个休止符,而不该成为整场欢愉的重点。
内的四颗珠子发出彼此摩的吱嘎声响,圆的表面将那个柔地方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还被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推动着向更深挤去,每当乔桥觉得‘这样该是极限了吧’的时候,梁季泽总能恰到好地一,珠子们便又寸进一步。
梁季泽意犹未尽地把手指退了出去,金属指环雕镂花纹的表面在离开时又引起了乔桥一阵情不自禁地战栗
这让梁季泽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乔桥的样子。
她只记得晕过去之前梁季泽正在往她里第六个球,就像他说的一样,她下面的小嘴好像永远不知餍足,明明已经撑成那样,照样可以再吞好几个。她想说话,却发现嘴里不知什幺时候也被进了一个橡胶圆球,徒劳地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就是这个,终于被我抓到了。
怎幺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