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只扫了眼,没有接,她记起了昨晚群里聊天的时候好像确实有什么不认识的军警乱入。
和刚才那名青年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眼前这位白发警官莫名给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不过他为什么闭着眼睛,他真的能看见她吗!
“不要吓人条野。”一把刀凌空飞来,插[]在了青年背后的披风上。
原来是盲人啊。
叫末广铁的军警陡然瞪大了眼睛。
一瞥,她就意识到对方是个美男子,不过仔细一看,发现他确实漂亮得惊人,那张脸,完全就看不出男女啊。
白苏惊了一下:“我,我没犯事啊。”
末广铁上耷拉下了眼角,出一副被抛弃的狗狗样,然后颇为遗憾地看了她一眼。
“是吧是吧。”他的同伴却好像为他附和自己的事很是高兴,然后回将横在老板脖子上的刀更往里靠了靠,吓得老板两直哆嗦,颤颤巍巍地用手挡住刀:“使不得啊使不得。我整改,我上整改!”说着,还拼命冲她使眼色。
白发青年的额上爆出一个“井”字,他甩开对方的手,扯了扯被弄皱的披风,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确实是位纯洁少女呢。”白发青年毫无诚意地说。
“够了,铁先生,别把人吓死了,到时候投诉我们暴力执法。”看戏看得差不多的白发青年轻飘飘地来了句。黑发青年立收刀回鞘,对着她说:“我们没有暴力执法,只是恶人须有恶人磨。”他一把捉抓住白发青年的肩膀,义正言辞地说:“条野和他互相折磨。”
黑发青年再次走到她跟前,清了清嗓子说:“我一定会把你的果子狸找到的折原小姐。找到之后,您可以向我表白吗?”
黑发青年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挡在白发的前,面对着她说:“条野喜欢捉弄人,你没有犯事小姐。在下末广铁,那个盲人是我的同事条野采菊,我们是来帮您找回您丢失的物的军警。”说完,对方还掏出了证件给她看。
男人穿着军装,外面还罩着一件同色系的披风,眼角散落着三梅花印迹,衬托得那张本就雌雄莫辨的脸愈发妩媚动人。只是他的眼神实在太过坚毅正直,充满了一种过分耿直的憨态感,本来该叫人一眼惊艳的脸看久了之后总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她瞥了那名显然怒气未消的白发青年一眼,回看着前还算友善的男人笑了笑说:“那就拜托您了,军警先生。”
名为条野采菊的青年一把揪住他的帽子,咧一笑:“你想变盆栽吗,警官?”
只见他蹭蹭蹭地退出去了好远。
白苏:“……”
眉一抽,白发青年恶狠狠地回:“你找死吗!”
她似乎看见对方的嘴角抽了一下。
“哦?”他旁边的同伴也向她投来的视线,不知怎的,白苏下意识地站直了。
很快,他又跑了回来,凑到同伴的耳朵旁边,掩着小声问:“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向任务对象表白吗?”
白苏莫名觉得脊背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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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一愣:我怎么呢?
白苏:“……”
条野:“艹……”
白苏:“……”
“折原小姐是吧。”青年停在她跟前,微微抬起下颚,抚摸着,用他纤长的眼睫俯视着她说,“既然你来了,就合我们调查吧。”
这两人真的是正经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