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上前查看一下,问:“姑娘,今日已经很晚了,还要给太子殿下送去吗?”
“距离下次受召,也仅余半个多月。”
“姑娘也尝尝自己的味。”
“纪公公在里面呢,婢看不见。”
月寻见纪时泽现在似乎情绪不错,便继续请求:“纪公公,荷塘居周围的侍卫可以撤了吧?他们守在外,我很不习惯。”
“明日再去吧。来给我宽衣。”
月寻歪面向纪时泽,有些不可思议:“纪公公你…还能有这样的权利?”
纪时泽看向月寻的面庞,手指继续玩弄,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月寻摇摇,两手抓着纪时泽的手臂,想让他赶紧离开。
“才若是想,自然是谁也挡不了。”
“好。”
另一个食盒还摆在桌上,里面的热气渐渐散去。
“姑娘觉着自己的味好吃吗?”
玩弄。
“嗯,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两指往上摩翻转,将手指上的汁水全沾到上。又将夹住,一下一下的玩弄。
摸了没一会儿,手指上就不已。纪时泽抬看了看,很是满意。又把手指伸到月寻的嘴边。
“你若不想见他,才以后便不会再让他召见于你。”才侧看她,又补充一句:“任何时候。”
“茯苓,你看纪公公在什么?”
“唔……”月寻子的颤抖刚刚停下,两只脯上的尖早已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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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泽见她并没有任何抱怨,便也轻“嗯”一声。
“嗯…”
月寻坐了一会儿,力完全恢复,就和纪时泽别:“纪公公,夜色渐深,我该回去了。”
月寻整个子被纪时泽压在下,动弹不了,于是两手推了推纪时泽的脑袋:“纪公公,别了,我好。”
月寻愣了一下,没有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是。”茯苓应声,带着月寻缓缓返回荷塘居。
纪时泽又玩弄了一会儿才拿出来,将上面的口津用一一干净。
纪时泽轻松把尖吃在嘴里,用绕着圈的舐。手上那只则是用指尖按压,把一下一下深深按进肉里。
月寻刚说了一个字,纪时泽也不等她同意,直接往微张的嘴巴里伸进去。
纪时泽的声音从远传来,有些重。月寻不知他在什么,疑惑一下便唤了茯苓进来。
纪时泽把月寻放到小矮桌边上,一边给她穿上衣服,一边询问:“这次的事情,是皇上任行事,才导致你受伤,你不恨他吗?”
过了一会儿,纪时泽又拍了拍月寻的,问:“是否还想受皇上召见?”
小丫心思颇多,纪时泽懒得再与她过多算计。整理好她的着装便让她自己休息。
“哦…那你引我回去吧。”
茯苓把食盒盖好,服侍月寻上床休息。今日累了一整天,月寻很快就睡的深沉。
“不恨,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风得歪了子。”
月寻想了想,说:“纪公公还是按规矩行事便好,只需让皇上三月轮召一次。”
纪时泽将月寻的衣服穿好,又满心疑虑的观察了月寻一会儿。月寻淡然的坐着,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纪时泽完全不理会,把抓着肉的手再次伸到下方,将汁水全往手指上染。
茯苓朝里看了看,他的影被屏风挡住,模糊不清。
“这…唔…”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