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来了很多次了。”我回答。

        瓷像瞬间碎成一块块的，江一娴却没有第一时间安抚我，反而蹲下心疼地想要将那些瓷片捡起。

        “没有。”我平视前方，再次将杯中的酒一口闷掉。

        现在或许是还早，夜店里的人并不多，加上这边的经理也认识我，直接给我安排了我和方慕媛他们常坐的卡座。

        我高了音量：“你倒是还好意思哭上了！老子挣点钱你都拿来买这些破玩意，买的还不够多吗？一天到晚还去那边的破庙上香捐款攒那些破功德，攒到了吗？日子变好了吗？！”

        一个人总归是没有意思的。

        我实在难以忍受，破口大骂，随后将这瓷像直接摔在地上。

        “一个吗？”经理向我确认。

        “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喝点。”我将面前杯子里的酒尽数喝掉，然后拿了一叠现金给了经理。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她的眼泪我也不再觉得心疼，而是没来由地心烦。

        “天天就是神明怪罪菩萨怪罪的！你能不能给正常点？！”我一把拉起江一娴，将地上被她拢成一堆的碎瓷片狠狠地踢开。

        我却有些恍惚。

        “好的，萨维。”女人笑着为我添满杯中的酒。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她蹲在地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你不要继续干那种事了，害人的，今天还摔了神像，罪过罪过。”

        我点了不少酒水，想要缓解自己内心的烦闷。

        服务员上好酒之后那经理弯下腰在我的耳边低声询问：“需要陪酒的吗？”

        “老板好。”那女人看起来比我大了不少，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成熟女人的韵味，在昏暗灯光的加持下显得更加迷人。

会减轻自己上的孽债，才会得到神明的保佑，不会有因果报应。

        江一娴喃喃，又转去到供桌前拿起一把香点燃，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念叨着我听不懂的东西。

        我点燃一烟，还未燃尽经理便带着一个omega来到了卡座上。

        转我才发现江一娴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江一娴就这样变得越来越偏执，当她再次花大价钱买下一座神像想要放在我的车后我再次爆发。

        我对上经理探寻的眼神，点了点：“叫一个omega来吧。”

        “你就是不懂。”江一娴带着鼻音说，“你怎么就是不懂呢？上次的事情你都忘了，忘了自己怎么受伤了...你都忘了...我是为了你啊......”

        “你叫什么？”我开口问，却不去看女人。

        我回过神来，眼神飘忽，直接拿起酒杯淡淡回应：“不用叫老板。”

        可今天方慕媛不在家，我开着车直接去了常去的一家夜店。

        我忍无可忍，直接摔门而出。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玛妮问。

        之前都是和方慕媛还有一些朋友一起过来，而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一抖，有些不习惯女人这样的碰：“叫我萨维就行了。”

        “算我求你了行吗江一娴？你别他妈的乱花钱买这些破玩意了，我看着就烦！”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你买这些破玩意的钱够买套房了你知吗？真他妈的晦气。”

        以前和江一娴闹矛盾我都会去方慕媛的家里呆上几天，然后等着江一娴服。

        经理点了点，随后离开卡座。

        我实在是难以忍受江一娴在家里那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可偏偏这人在外人面前又是那样正常，这种割裂感让我感到厌恶。

        女人熟稔地在我的侧坐下，然后给酒杯里倒上了酒，举杯看着我：“我先敬老板一杯。”

        “玛妮。”女人笑了笑，“你好像很怕我。”

        “我看你是脑子坏了，是不是有病？老子辛辛苦苦挣个几万块钱你买个破神像，有什么用？！疯了是吧？！”我回到家江一娴迎上前就拿出这么个破瓷像告诉我放在车，此时家里到都充斥着厚的香灰味。

        她却直接喝掉杯中的酒，酒杯往桌面一放，右手便直接抚摸上我的大：“那我该叫你什么？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