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随后跟在妇人的后。

        “我也爱你。”我压低了声音，低在她的上浅浅覆上一吻。

        “嗯，好。”我应下后叫上了江一娴。

        还是傍晚的时候，那老妇人进屋把我们叫醒：“吃晚饭吧。”

        这儿离边境不过是二三十公里的路，看着也颇为荒凉。

        我牵着江一娴走进了正屋，里面简单地放着一张桌子，像是刚支起来的，桌面上是几样家常菜，一个健壮的女人从厨房内端着碗走出。

        江一娴被我的语气逗得发笑，红的眼眶和那些泪痕却是格外难看：“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

        我和江一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屋子。

在车上补觉。

        “因为你在我边，我就什么都不怕。”我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江一娴，“我相信我们会度过难关。”

        “晚点时候等我女儿回来，就带你去凤楼，你在那能取钱。”妇人说完便离开。

        “谢谢了。”我轻声谢，随后带着江一娴走进屋子里。

        我疲惫地躺上床，掀开薄被的一角示意江一娴也上床。

        “你怎么一副不担心的样子。”江一娴皱眉看着我。

        我跟江一娴坐下开始吃晚餐，席间也没说什么话，只是那老妇人着一口方言跟女人说些什么。

        “嗯。”我点点，叮嘱了江一娴几句便跟着女人出了门。

        “别这样。”我轻声哄着江一娴，“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好了。”

        “我爱你。”江一娴靠着我的口闷闷地说。

        “没事，快的话我们三天后就能出境了，过了这三天，我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我亲吻了她的鼻尖，“实在不行大不了就是我去坐牢。”

        “只是跟你对比我不担心而已。”我柔声，“如果我也崩溃了，那我们俩该怎么办？”

        “那你们自己去找办假证的。”妇人将孩子放下，“这种我这里是不强求的，再说你们的二十万给的是她不是我，这十万也不是给我的。”

        “很快的，凤楼不远。”女人又开口说，似乎是在安抚我。

        “你好。”同女人对视上的一瞬间我便主动开口打招呼。

        “多少钱。”我抬眼询问。

        “方姐让我来的。”我说，“我叫谢秋。”

        “去吧，注意安全。”江一娴笑了笑，“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可是...”我有些担心地看向江一娴。

        “摩托三个人有些坐不下。”女人皱了皱眉。

        “累了吧。”我抱着江一娴轻声说，“这下可以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会。”

        模模糊糊的我能大概猜到，是要女人带我去那个所谓的凤楼取钱。

        “怎么又要十万，我们已经给过二十万了。”江一娴出声质疑，“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她打开西边屋子的门锁，推开门：“这两天你就先住在这，出境的事情我会帮你。”

        我找到一个小院，确认门牌之后便敲响了门。

        “到时候你们还要办两套假的份。”那妇人说。

        “十万。”妇人比了比手指。

        “没事。”我轻声同江一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一娴没有再说话，我转朝着那妇人说：“可以，但是我的钱在卡里，我需要找地方取出来。”

        江一娴拉了拉我的手，在我的耳边轻声提醒：“你就不怕被骗？”

        “我好担心。”江一娴那双眼睛望向我，眼里尽是恐惧和迷茫。

        “没事，你一会不放心就拿我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女人看出我心中的担忧。

        就这样一刻也不停歇，过了一天一夜终于来到了边境m市的一个小县城。

        来开门的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她将门拉开一条小，眼神警惕地打量着我：“谁。”

        “反正已经到边境了不是吗？”我也轻声回应，“我们也没有门路能找到办假证的人，花钱解决无所谓。”

        “嗯。”那女人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将碗筷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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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这才拉开门让我和江一娴进去：“我们这没有人说真名。”

        我笑了笑，我怎么会不担心呢，事实上这两天我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一刻不停地盘算着未来该怎么办。

        晚饭之后，女人便主动找到我：“等会跟我去取钱吧，我骑车载你去。”

        屋子里面一陈味，墙上还有霉点，只有床是新的，应该是刚收拾出来。

        我们二人躺在床上，在神放松下来后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我总是拖你后，是吗？”江一娴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我总以为自己能照顾好你，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好......”

        江一娴跟在我的后，不断地观察着四周。

        江一娴仍旧在小声啜泣，而我为了让她开心一些，故意笑着逗她：“你也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