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朔眼女儿星虹已逝世的母亲,是玲最宝贝的妹妹雅。
听着玲这么孩子气的呼喊,官慎已很无奈的笑着。
「嗯,拜託了──」官慎已尾音带着淡淡的祈求。
官慎已也轻了口,又问:「那他打电话给你是为了解除灵婚?」
「啊,门铃响了。」
看这反应,玲扬起了恶作剧的笑容。
「只不过,」玲叹了口气,「解除灵婚的工要向月老爷申请才能借取,这实在是为难啊!」
「你是从那里知这些消息的?」
「对,很可惜,如果他再早一点,那么就能全阻止了。」
叮噹──叮噹──叮噹──
「其实,灵婚仪式有两大关键──一个是红线,一个是使红线生效的法术,」玲伸出手指比出二,说:「据煌宥的说法,他当时把酒吞童子上的红线扯下来还把它给踢出法阵范围了,但是在那同时,缘童也将法术的咒文给念完了,结果被扯下来的红线就自动系上他的手指。」
「当然。」
一应门,外面就传来充满元气的声音。
官慎已茫然的看着她大笑,不知这段话的笑点在哪里。
说出结论,玲又喝了口手上的饮料。
要先去申请工,还要找她们……说是简单,但实际起来可是很花时间的。
说实在的,听到这种结果,很难不去在意和好奇。
「因为在完成仪式法术的当,他站在法阵之内,而且手上还拿着红线啊!仪式的两大关键都刚好促成了,就算煌宥没有绑上红线,也已经被认定为仪式的另一位主角……所以,情况就变成了抢婚了。」
「煌宥打电话过来和我说的,」玲得意的,「别忘了,有关姻缘的事情,当然是『月老使者』最清楚。」
玲是人类,但她的前世是月老使者,作为神灵的能力并没有因为落入轮回而消失,所以现在的她仍旧是「月老使者」。
「也对……」玲嘴角抽搐,「牵扯上星虹,我不可能不帮忙。」
「我好想放着不啊!」
「灵婚不是只是牵假红线吗?」
丢下旁人,玲把手上的杯子放到茶几上,起过去应门。
「对啊!只要那小子不和星虹发展到床上去的话,那个本就只是虚设的!」
「也是,灵婚同样算在姻缘的范围之内……那孩子有说过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也是,放寒假时可以请他们俩过来这里直接找你。」
「是啊,作点心理准备吧!」
官慎已依旧坐在沙发上,满脸通红的停住。
这声呼喊后,玲的笑声逐渐消停,最后给了他一个笑容。
「好,我上解释一下。」
和这个比她小的男人结婚其实有生活乐趣的,尤其他大分时候都很害羞,只要调戏一下就害羞的满脸通红。
「我回来了──还有外带糕喔!」
「呵呵呵──说得好──」玲灿笑,伸出另一隻手绕过官慎已的后脑杓,手一使力,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记香吻。
「有说过啊!不过那个情况……我只能说算他倒楣,只有阻止一半。」回答完,玲突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自动系上?」
据对朔眼的瞭解,他不是不打算打电话找玲,他只是还没有打电话来说这件事而已。
官慎已完全僵住,脸迅速的烧红。
月老使者,顾名思义,就是月下老人名下的神灵,负责补助有关姻缘的事物。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说『只有阻止一半』。」
「呃……」官慎已为那直接的用语感到汗顏,「是啊。」
「玲──」这喊着玲名字的方式是官慎已专用的,尤其本那带有磁的嗓音,听起来特别有特色。
算他倒楣,只有阻止一半?
那小子知不知这一申请,她要掰出多少的报告啊?
得到回应后,官慎已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不可能的……我想不久之后,朔眼也会来拜託你理的。」
「对。」
简单来说,等放假再说吧!
毕竟是意外结成的,正常而言都会想要解除。
「哼──」玲高傲的哼了声,「等寒假的时候再去吧!」
据朔眼的格,他绝对不会把这种事情主动告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