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夫里尔二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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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的,他上紧紧挨住了芙亚丝的脯,并再次被那两团丰盈肉的感所摄。芙亚丝清晰察觉到尼夫里尔二世的呼乱了,重地拂在她脸颊旁、脖颈间。那只原本搭在她肩的手也游移到她前,按住纱衣之下柔的尖和肉,把这雪白的一团在指和手掌下压得变形。
这新婚的、业已发育成熟的王妃,正以一种既推拒、又引诱的姿态,在法老下迷迷糊糊地、微弱地挣扎着,蹭着他的膝盖,与他呼交织。
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的腰弓起来,向下弯出一个弧度,正适合他进一步的贴近贴紧。她的小也不自知地弹动着,摩挲他的小和膝盖。
夫里尔二世用膝盖住她的右弯,迫使她双略微分开。他跪压在她前,一只手按在她腰上,一只手搭住她肩膀,低倾向芙亚丝的嘴。
就在芙亚丝浑颤抖,简直要自己伸手主动褪去纱衣的时候,尼尔里尔二世突然推开她,站起整理裙,并且朝后退了一步。
她等待着他。
几层珍珠挂帘和纱幔陆续被拉起的窸窣轻响,以及不知所措的侍女们那跪拜行礼的声音传进芙亚丝的耳朵。
芙亚丝张嘴轻轻叹息出声,子下意识地试图向旁边的床歪去。尼夫里尔二世则因为她这微小的闪避动作而顿住了,撑在她前,模糊叫了她一声,仿佛许多年前发生的那样:男童在莲花盛开的水池前呼唤少女的名字。
尼夫里尔二世停住了动作。
她因为大脑一片空白而眩晕,被扑鼻的芬芳席卷。自己两间的淫靡还在不断渗出,快把她后的那一小块纱衣都打了。
尼夫里尔二世却趁机笼住她的脯,手掌好奇地轻轻搓这两团肉。一阵电从尖蹿到脊背,使芙亚丝僵住子,口中发出短促的呻。
芙亚丝迷茫地息着,手臂搂住尼夫里尔二世的后颈。她感到法老间的坚位已经隔着纱衣和裙抵在自己的大,随他压紧她并贴近的动作,那官甚至压得她肤都微微向下凹陷。
她心不禁泛起爱怜与崇敬并存的情绪,想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也由这合二为一的仪式与他共享权力和荣光。
尼夫里尔二世整个人压在她上,吻住她的脖颈,从侧边一路向上,吻到她的耳垂。他有力的大紧紧压在芙亚丝上,想要锁住她似的,把她禁锢在他下。她纱衣下摆的一分被他撩到了肚脐,他的手从下摆伸了进来,正肤贴肤,淫昵地她的肉。每一下,那受到刺激的尖就立一分,给她带来愈发强烈的陌生快感。
芙亚丝眯起眼睛,无助地低泣起来。她伸手向旁胡乱地探着,抓紧了一块细柔的纱幔,试图并拢那间已然的双,却是徒劳,只夹紧了尼夫里尔二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