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络语不似反感，嘴角甚至噙着丝笑，文臻顿时放心许多；不免沾沾自喜，心里直夸自己聪明。

        说罢，便朝着文臻抛了个媚眼。

        待到她理清绪，文臻也调整得差不多。

        坏了！

        文臻灰溜溜地爬起来，又一个人坐到角落，低憋着眼泪。

        “首先，纠正你一点，那不叫KPI，那是我一点点能回馈给粉丝的了。第二，既然如此，那就用你手机拍两张，你自己留着吧，算是给你这个‘路人粉’的福利。”

        指尖接到的那刻，苏络语也愣了愣。

络语闻言挑了挑眉，顺势往后懒懒一靠；“你怎么知我什么风格的？”

        “哦……好的，苏姐，那之后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传给您。”文臻觉得自己再多说一个字都会馅。

        文臻的视线一晃，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到了地上。

        “对……对不起苏姐……又给您添麻烦了……”

        “嗯……随意啊……”苏络语向后倒去，掌心托着下巴，食指沿着脸上的弧度微曲，没指甲的手搭在双之间；“那就合拍摄主题，魅惑一点。”

        更是下意识了个吞咽的动作。

        晕晕乎乎地被苏络语扶上副驾，文臻这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

        “要我什么姿势？”

        卸完妆，后还有隐隐的抽泣声，苏络语索拿起手机，翻着文臻刚刚究竟在发些什么。

        “啊……啊……苏姐，我……我没事……您还是卸妆吧……不耽误了……”

        在自己面前的文臻总是没那么聪明了，比如刚刚她没有发现自己在偷看，比如现在她着手机，脸上写满局促。

        文臻被这突如其来的员工福利砸得有些发晕，死死咬着下，才勉强稳住自己不会因为激动而到阳光爬行。

        苏络语笑了笑，顺势坐了起来。

        苏络语突然将子探到副驾；“没事，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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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她一摔，苏络语也懵了，赶紧伸手去拉；“不用行这么大礼吧？”

        “文臻，你很好；”苏络语情不自禁轻了下自己的角；“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的好呢？”

        “现在你可以乱摸了……”

        文臻心一紧，干笑两声，赶紧随便抓了个理由；“这个这个……那肯定是经常在广告上看到苏姐的，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在这……之前的时候，如果非要说，也算个……路人粉吧……哈……哈……”

        因该是自己太激动，丢人了……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让文臻的心漏了好几拍。

        文臻颤颤巍巍点开相机；“您……您随意……”

        “嘶——”

        见她这副模样，苏络语也能共情，没有在说什么，摩挲着手上的余温，一个人坐到化妆镜前。

        还好此时苏络语依旧闭着眼。

        苏络语盯着她的，本来准备去拉安全带的手不自觉地挪到座椅侧面的电动调节按钮上。

        文臻的掌心真的很温，似乎握住了就有些不想分开。

        “嗯~路人粉……”苏络语闭着眼睛，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

        “好了，我们走吧。”苏络语很自然地弯腰将她扶起；“希望今天的行程没有被卖，要不然咱俩这样还真有点棘手。”

        她低，看着文臻缩在前的双手，轻轻笑了笑。

        早知不买这种内增高鞋了，站着不动都能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