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端着裱在框里的一幅山水画,层峦叠嶂的山群,低矮沿河的的房屋,气韵人。
“周总。”
周拓执起茶碗,也品了一口,“对了。有幅画不知您感不感兴趣。”
金丰又喝了一口,欣赏地说:“难怪这茶喝着不一般,口感清甜,回甘又好。”
周拓盯着他,缓缓开口:“金总尽说,我量力而行。”
金丰又弯腰去欣赏。
“金总喜欢的话,我请人给您再送几饼茶过去。”
没想到这幅画在周拓手中,现在就在他面前。
这幅画是真的漂亮,保存完美的清代画作,上个月本该就在他手上的。
周拓笑说:“祖父在云南那边有片茶庄,都是老茶树。这是那里春的熟普洱,今天带了茶饼请他们这里的人泡的。”
把球杆往侧扬,球呈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地,在口了一圈,落了进去。
“你肯定也听说了盛资那边的事情。”
金丰一向对这种山水画爱不释手,他近距离欣赏着画作的笔,半晌又抬看了眼周拓。
金丰笑笑,抬手示意:“周总,您来。”
谁知中途杀出个程咬金,一直加价,最后以高出市场价两倍的价格给拍走了。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敲着背,缓慢直起子。
只要在拍卖会上得到万众瞩目的那副唐代的山水画,基本上合作的事情就没跑了。
金丰端起晶莹剔透的茶杯,尝了一口,抿,“这茶喝着……”
“金总,好球。”
给周拓汇报:“那个拍卖会被延迟到下周了,得到消息说周佳文那边也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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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周拓颔首,“在附近定了一家茶室,我们移步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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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里的茶。”
“只不过,还有事情需要麻烦下你。”
秘书打开门。
只不过拍卖会被延迟,半途又多了一个周佳文,应当是在策划着什么事情。
“好!”金丰把球杆递给后的球童。
旁边的中年男子材健硕,挥杆站定多秒,“啪”一声,球进了。
他偏问秘书:“和金丰那边的饭局定的什么时候?”
“哎呀,打了快二个小时,我老眼都昏花啦。”
清朝名家的画作,上个月在拍卖会上以最高价卖出的古董,居然在周拓手里。
赤手可得的距离。
话音刚落,门外进了一位穿黑西装,白手套的男人。
“进。”
去,又等了一会儿,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敲门。
茶室包厢内,木雕的茶台,周拓和金丰面对面坐着。
周拓看着地上的球,又看看远的草地和球。
金丰咳嗽一声:“你们周氏内的事情我不着,我也并不介意把项目让给你。”
周拓抬手示意:“金总要是喜欢,尽拿走便是。”
金丰看看周拓,又想起上周来找他的那个男人。相似的五官,一个姓氏,却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