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只看见林缊月饱满圆的珠上下移动,她自摸的时候空气里还隐隐传来闷闷的水声。
比亮光更刺眼的,是林缊月脱光了衣服站在客厅。
她现在这幅志得意满的样子,激得他生出令人不齿的破坏。
他知如何恰如其分在准确的位置上碾一碾,能让林缊月颤抖着推开他。
周拓一顿,猛地把林缊月从自己上拉开。
他甚至都不想睁开眼睛。
饱满又有柔的房挤差一点上就要压着膛。
她用大拇指隔着布料画圈,直勾勾的盯着周拓。
林缊月现在赤着子,在客厅黄色灯光的包裹下连上细小的汗都看得一清二楚。
周拓浮动的思绪渐渐回归平静,上就要进入半入睡的状态……
四目交接之间,周拓想说出拒绝的话。但咙好像被堵上了,居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忍的不辛苦么,”肉的粉轻启。
周拓看了她半晌,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点什么,又突然徒生挫败,烦躁的闭上眼睛。
的手掌亮晶晶的沾着她下的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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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
林缊月没有接,就让衣服掉落在地上。
拓了。
“砰!”
……她怎么还没走?
林缊月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私,掌心朝外给周拓看.
“别动。”
结动,像齿轮生锈了般的喑哑。
如果再这样下去,事情又将偏离轨。
“够了。”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她,“穿起来。”
空气里急急传来某种瓷打在地板上碎掉的声音。
他不耐烦的推开她,但林缊月纹丝不动,甚至前倾上来,漂亮的酮散发着独特的香味。
她此刻的嗓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慢又轻,像夏天晚上不知从哪里飘来的一阵晚风,本应该拂掉热意。
额上刚刚消下去的汗又重新冒了出来,与之前不同是此刻冒出的是冷汗。
今天从喝了那杯酒开始,他就一直忍受上的折磨。此刻已经是快到了忍受的极限了。
她朝周拓走近,双微微颤动。
不知林缊月在外边什么。
“你开口,我就帮你。”
“都这么了,肯定很难受吧。”
林缊月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地上既没有玻璃碎片,也不一片狼藉,林缊月弄出那么大的噪音显然只是为了把他引出来。
林缊月充满挑逗意味的眼神向下扫视,目光停留在子上凸显出的鼓包。
那一堆布料中,还夹杂着林缊月的丝内。
他眼睛适应了黑暗,突然走进亮光里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眯起了眼睛。
药效从车上开始到现在,不退反增,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感的厉害。
周拓浑一震,想要避开,但因反应变慢,居然真让林缊月一伸手就握住了那个笔直像翘起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被放大呈现在眼前。
玻璃落的质感,尖锐的破碎声。
两人不可避免的在黄色的光线下面对着面。
周拓被这声巨响吵得太阳了一。
周拓终于烦躁的在黑暗里睁开眼。
好像又回到六年前,这种感觉很不好。
客厅有一个落地灯罩是玻璃的,是他在巴黎的拍卖会上和别人竞争了好几轮才买回来的古董家。
双的向上翘着,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私的位置光的展现在他面前。
“不是说还没结束么,正好今天是周三,不来么?”
那个地方的有些发疼。
“……套在旁边的抽屉里,你去拿。”
“你看,我都已经了。”
今天为止,遇见林缊月,把她从酒吧拉出来都不是他的本意。
周拓像看见什么污秽的东西一样移开目光。
但周拓却觉得自己的更加了。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燥热像海浪一般回打了上来。
下腹的火已经蔓延到了腹。
周拓看着他抛出的衣服在空中画了一个抛物线,耷拉在地板上。
她废了这么大的劲制造噪音,终于把他引出来,可当然不能让他就这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