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林缊月的房间,两人都因光线过亮而眯起眼。
膛和腹没有一点遮挡的暴出来,就这样面无表情的凝视她的一举一动。
床上是整套的浅黄色碎花的被和床单,铺得整整齐齐。
现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声,周拓的就在她背后,散发腾腾热气。
“诶,你的耳朵好红,你自己都没发现么。”
周拓没动,林缊月推了他一把。
林缊月低开始解衣扣子,空隙里抬看周拓,他正握住衣角,往上掀动,动作缓慢地脱掉了上衣。
“好冷啊,”她鼻子,“要不要去我房间?”
掀衣服相较于脱子,就显得容易许多,周拓几乎没有停顿,把衣服掀了一角给她。
林缊月嗤笑,“谁让你脱子了,我让你把衣服掀开看看。”
半晌,她才听见周拓说,“……那我脱了,你也要脱。”
林缊月玉瓷般的手溜溜的,周拓忍耐多时,以为终于结束,要把衣服放回去。
周拓还是没动,艰难开口,“衣服是脏的。”
上次在帐篷里的时候,她好像感受到周拓有的腹肌,今天在房间里,她想再确认下。
林缊月白了他一眼,开进房间的门。
林缊月转过,差点要到周拓的脸。
林缊月享受着他的服务,视线到乱看,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碰了碰周拓。
“……去你房间什么。”周拓花了点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
“哎,周拓。”林缊月不满的抬,“你知不知你很喜欢明知故问?难我邀请你来,是帮我写作业?”
林缊月且如其份住了嘴。
“你还好意思说,”林缊月抱怨,“我早就叫你松开我,你还一个劲抓着我不放——”
“好了好了,知了。”周拓拉住手臂,微乎其微的皱了下眉,“怎么这么凉?”
月看着自己的脚尖。
“好啊。”她还以为什么呢,脱就脱,又不是没见过。
面对周拓,好像不用学就知什么时候可以说话,什么时候要住嘴。
周拓冷静接手,修长宽大的骨节十分灵,不一会儿就快解好,肃着张脸,不知的还以为在物理竞赛题目。
刚刚在阳台上只亮着一盏装在墙上小夜灯,他们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
周拓的目光从衣转到她的脸上,眼神沉沉。
“好。”林缊月赞叹。
他刚刚那个眼神就很吓人,好像要把她吃进去。她相信如果再多说一句,周拓搞不好会出些她并不想发生的事来。
林缊月平常习惯把所有的灯都开起来,让室内窗明几净。但似乎不太适合此时此刻,她把大灯关了,只留桌角的一盏台灯,静静散发微弱的黄灯光。
林缊月在正数第三颗扣子上犯了难,好几次都没成功。
周拓半天没动,不知在别扭什么。
果然。坚夯实的腹肌肉。
“坐上去呀,你在干什么?”
她的手贴在上面,随着周拓呼的节奏上下起伏,她发现周拓的好像有片刻停顿,但又上恢复。
周拓下是宽松的居家休闲,他搭在沿边,正在犹豫是否就这样褪下。
林缊月伸手阻拦,“你就这样,躺到我的床上去。”
她和周拓幽深的视线交汇,突然停住动作,“哎,我累了,你帮我。”
真是恰到好的洁癖。林缊月眼珠子滴溜溜转,“那你把衣服脱掉,不就好了么。”
周拓捂住她的嘴,“小声点,我爸妈还在书房。”
嘴角一点也控制不住,视线下,“掀开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