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人声鼎沸,这里却静得可以听见叶子飘落的声音。
林缊月接过喝下。混合着郁巧克味的朗姆酒,顺着食下肚,浑都洋洋的。
他慢条斯理地扣完,后退几步,看了一眼,又走进替林缊月摆正衣襟。
她把空掉巧克力也在嘴里。
两人在树下微微息。
今早他从房间听见林缊月在隔干呕。送去西林的路上都格外沉默,一句话不说地对手机打字,他连和她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你应该还有吧?我都吃完了——”
不会是要打手心吧,怪色的。
“别太紧张了,林缊月。”
“好了,去忙吧。”
“什么方法?”
他穿了件深色西装,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漏到他的上,就像小猫玩耍间无意落下的脚印。
这个问题把众人都问倒了,约莫只是想要作品受到大众认可吧?
朗姆酒的后劲可真大,居然现在就开始眩晕了。
林缊月拿起来看,是颗巧克力。
“把手伸出来。”
周拓擒着后腰,低看她。
林缊月被一大力握着向前拉去。
周拓看着她呆掉的神情,轻笑一声,伸手把嘴上的反光掉,又替她整理好衣摆。
安静得可疑,林缊月警觉,“是岩极来了么?我先……”
里面晃着香气扑鼻的朗姆酒。
“放心,还没到,”周拓靠近,从下往上一颗一颗地给她敞开的衣系上扣子,“他们要半个多小时才来。”
“那我检查下。”
香醇又甘甜,林缊月浑都放松了。
“不给我一点么?”
林缊月照,脑子里黄色废料在这一刻飞速转动。
结果周拓却只是伸手进口袋,过了会儿又伸出来,在她掌心放了什么。
落下轻吻,片刻,撬开牙关。如愿在她口中尝到一点酒香,又追着深入缠绵片刻,才松开她。
周拓脸不红心不的点评:“还可以。酒不错,就是巧克力太甜,有点腻。”
大家匆匆结束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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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拓只是轻她的手臂,“我知有种方法很用,要试试么?”
林缊月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吻给弄得有些愣神,摸摸肚子,胃变得乎乎。
周拓帮林缊月解开,倒过小酒瓶,从后面掰开递给她。
被漂亮金箔纸裹着,一个迷你酒瓶的形状。
“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不就是喝酒么,不过你还真别说,好像是有点……”
“我么,我才不……”
来电响起,是新项目打来对接的。林缊月走到远的古树后接完电话,看见周拓就站在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