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床上了。”
黎时声看着女人薄chun微动,听见她吐出的话,颤颤巍巍地扶上自己的腰。刚刚在书房桌上,那个姿势,她的腰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她又给自己翻了个面,脸埋在枕tou上,准备装死。
背后的女人好像轻轻笑了一声,极浅极淡,隔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黎时声耳朵动了动,仔细去听后面的动静。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有点像衣服的摩ca声。
又安静了一阵,女人shen上冷冷的馨香比声音更快地贴近过来。
黎时声稍稍偏了偏tou,鼻tou微动情不自禁去捕捉这gu味dao。然后就听见她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hu wen.
“阿声想要用这种姿势?”
黎时声还没有琢磨过来施于清这话的意思,下一秒就感到女人从背后压了过来,双手撑在她shen侧。细hua光luo的肌肤贴上她的,勾着她的tui缓缓蹭过。
“嗯……”
她被这舒适的chu2感撩得低yin出声,脸上刚刚下去的温度又灼烧了起来。
黎时声顿时明白了施于清说的是什么,立刻红着脸反驳dao:“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用这种姿势了?”
“哪种姿势?”女人慢条斯理地说着,抬了抬黎时声的腰,将另一个枕tou妥帖地垫在她小腹下。
“你……你都这样了还问我哪种姿势?”黎时声垫着枕tou,微酸的腰好受了些。
这女人的意图都这么明显了,居然还有脸在这装腔作势。
真不愧是演了二十几年的戏,脸pi厚如城墙!
施于清准备好枕tou,俯低过来,近乎整个上半shen都微微压在黎时声的背上,不容忽视的两chu1柔ruan带给黎时声难耐的挤压感。
交迭的tui仍在缓慢摩挲着,撩动隐秘的情yu。她chun俯在黎时声耳侧,开口说话的温热吐息扫过来。
低声细语,耳鬓厮磨。
“哪样?”
黎时声ruan白耳垂颤了颤,在施于清的注视下肉眼可见地红了个透。
“我说不过你,你……你起来。”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背,明明还隔着一层布料,她却觉得被施于清挤压的地方,tang得要命。
这女人比她多长两岁,难不成是全都长在这地方了?
怎么可以……这么大。
白里透红的小巧耳垂在眼前晃dang,施于清微垂眼睑盯着看了一会儿。凑近一些用she2尖勾过来han入口中,再轻咬住,说话的声音有些han糊不清:
“刚刚帮了阿声两次,我没力气起来了。”
她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从黎时声的衣角钻了进去,jing1准地拿nie住黎时声左边的饱满,五指收紧又松开,反复动作。
“施……于清!嗯……”黎时声两chu1要命的点都被女人欺负着,她控制不住地蜷了蜷shen子,颤抖着。
声音支离破碎却咬牙切齿:“你……你没力气?那你……在zuo什么?”
指尖nie着发ying的ding端拨动,另一只手却顺着tun线往下陷入tui心,掌心覆盖了上去。
有些濡shi,摸着应是刚liu出来的。
女人眼眸弯了弯,将耳垂从口中吐出,上面沾了些shi渍。声音正经极了:
“只剩这一些力气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希望阿声不要嫌弃我。”
“嗯……哈……”黎时声被她上面和下面的手rou弄得脑袋有些发蒙,眼神也有些恍惚,gen本已经无暇回应施于清的话。
chun间溢出的只剩呻yin。
供她蹂躏的从mao毯变成了枕tou。
施于清手掌抵着黎时声的tui心快速蹭动。她往常演戏,拍过不少武打戏份,有时候经常会训练。以至于她的掌心并不如其他地方细腻柔hua,反而带了一些细茧。
这些茧蹭过女人最柔ruan的地方,便有些微妙的令人难耐的chu2感。
刺激得那个地方吐出不少黏腻的汁ye来,顺着施于清指feng渗出,浸shi了一片床单。
“阿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