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Sid,我知,我明白的,你先冷静,”Blumkin按住斯庭的双臂,安抚,“我们都知,我们都明白,没有人觉得你需要吃碳酸锂,只是让你偶尔休息一下,虽然你感觉上没有什么异常,但心脏会受不了,会超负荷的,再这么高度运转下去,你会死。”
“医生要是想死,大可以继续多嘴多。”
“我之前跟那个庸医说过,我状态很好,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我不觉得变成一个需要大量睡眠、情绪干瘪的庸人,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我、我很爽,斯先生……我很爽。”
“医生跟boss说,你还是要按时吃药……”
他淡淡颔首,“知了,放桌上吧,我先去洗澡。”
别墅已经陆陆续续来人了,开始为了晚上的party准备。
Blumkin把摇成拨浪鼓,“那个,我过来找你,其实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
他先看到床上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愣了半秒钟,僵地转移了视线。
“肯定没有啊,你想什么呢!你有多讨厌那东西我会不知?而且你喜欢看人真实的神态和表情,对吧?”
他懒懒看了他一眼,“怎么,要一起?”
斯庭倚靠着门框,不说话看着他。
Blumkin猛摇,“才不是好吗,这次真的有惊喜,你来就是了,信我!”
“来得正好,把人抬出去。”斯庭说。
“好好睡一觉,”Blumkin说,“大家都在party上,等着见你。”
话音未落,满脸泪水和血的女孩,被再度推上更高的浪。
Blumkin应了一声,有更重要的事要说,“Sid,晚上要来啊,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斯庭兴奋得都在发麻,整个人在最后一下后,爽到浑颤抖。
Blumkin招呼人进了房间,正要上前把女孩裹住抱走,斯庭想起了什么,说了句“等等”,疾步走上前,坐到了床边。
Blumkin敲了几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把不省人事的女孩送走后,斯庭准备去洗澡,Blumkin又溜了进来。
她几乎感受不到下半的存在,痛到麻木,斯庭用她的血。
斯庭半信半疑地看着Blumkin。
“要是不吃的话,吃这个也行。”Blumkin指了指锡碟上的一片白色小药片。
很……”几乎没有力气说话,快要到极限了,濒死的极限。
他垂眼看着不断走进别墅的人群,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喂过药吗?”斯庭淡淡问。
斯庭饶有兴味地回过,看着他,“又要给我看什么奇奇怪怪的垃圾?”
“等着见他们的斯先生。”
斯庭的表情又一秒变得柔和,有些受用Blumkin的捧。
斯庭的眼神变得不耐,他“啧”了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扇了下去,语气狠戾又轻快,“说啊。”
“我需要吃药吗?”斯庭突然变脸,声音带着怒火,“我需要吃这些,什么碳酸锂?”
斯庭把上未干的血迹用毯子干,随手把自己的下半裹住,走到了窗前。
斯庭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知了,先把人抬出去,血腥味让我恶心。”
“古董来的,上个月我在拍卖行,花这个数拍下的。”斯庭冲着Blumkin,边笑边夸张地比了个手势。
他灿烂到夸张地笑了几声,终于放过了女孩,从床拿了一包女烟,磕出一叼在嘴里,蓝色火飞快的了一下,他口中出青色的烟雾。
Blumkin犹豫了一会儿,探出叫门外的人进来,是个穿整齐的护士,手中的托盘里放着用锡碟盛放的药片,还有一杯温白开水。
“差点忘了,她们命都不要的爬上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说着,她分开女孩的,从下边一点点抽出了一条被血完全染透的宝石项链,扔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