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哪儿来这么多眼泪。除了上辈子最后那一夜，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哭过了。

        明明也没什么好哭的，话是她自己说的，她哭什么？

        他无动于衷。

        宁珣：会生气，但不会罚你，你可以更肆无忌惮一点。

        作者有话说：

        这一晚太漫长，起起落落，中间紧张了无数回，她又哭了一场，已经没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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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珣：真的。

        衔池：那我如果要去见沈……

        “他要送你进东，你自己有没有想过，你来路不明，孤若是看你第一眼，就想杀了你呢？或是起了几分兴致，想留着你的命，即便这样，法子也太多了。”

        她的话没说完，便骤然被他吻住。

        “够了。”宁珣沉沉出声，她子一僵，被陡然拉进他怀里。

        第60章

        “打一副金链子，将你锁在这儿，哪儿都去不得，除了孤，谁都见不到。或者怜惜你些，随便给你个位分，再幽禁起来，也是一样的。这墙之中的脏污还少么？”

        良久，听见她伏在他肩上带着鼻音问：“那殿下到底想要什么？”

        衔池不说话，他将她转过来，用指腹去她脸上泪痕，近乎认命般低声：“是孤的错，不该吓你，以后不会了，不哭了好不好？”

        他上热度围拢过来，衔池仰了仰，挣开他，又被他自背后抱回去。她背对着他，眼泪毫无征兆落下来，悄无声息打在他手背。

        宁珣陡然一僵，抓住她手腕止住她动作,  呼顷刻间便重下来，热得发。

        原本只是虚虚搭在她后颈的手这时候却突然使力，重重一，重复了一遍：“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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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动不动，安静看着她，既不合她的动作，也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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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衔池确实肆无忌惮了,  手伸进他里衣，从她刚刚被打断的位置向下——

        幸好他在她去沐浴的时候换了一常服，比骑装好穿脱得多。

        他话音便柔下去，可说的话却一点不见柔和：“还有，你贸然跟孤摊牌，就没想过，孤可能会杀了你？”

        “但总觉得，殿下不会真什么的。”衔池从他怀中起来，看着他，“可能会生气，会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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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地去解他腰间玉带，解了三次，才顺利抽出来。

        宁珣：你看你是更喜欢这条金链子还是更喜欢这条银链子？

        宁珣抱着她，轻轻抚着她后背，让她慢慢平复下来。

        她的手伸进里衣，被他上温度到一般缩了一下，又重新贴上去。

        很浅的亲吻，他又亲了亲她角，淡淡纠正她：“会生气，但不会罚你。对孤，你可以更肆无忌惮些。”

        衔池不说话，只突然抱紧他脖颈，咬住他肩，任眼泪打他半边肩膀。

        宁珣一时不知是该斥她既然想过，又为何如此草率地把自己置于险境，还是该失望于这么久过去，他竟还是不能叫她安下心来。

        宁珣侧过去看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后颈，嗓音还是稍有些喑哑，“想要的多了。孤要你的真心，要你信孤，要你心甘情愿地跟孤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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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她老老实实点：“想过。”

        他似是叹了一声：“孤若是真想要这个，谁能拦得住，还等得到你来主动？怕是你刚进东，就被困死在孤榻上了。”

        他手臂骤然一紧，“哭了？”

        衔池埋在他颈侧，了鼻子。

        衔池：真的？

        她撬不开他的齿，只毫无章法地亲了几下，便顺着向下，过他动的结，再向下——

        ◎宁珣重重动了一下，嗓音喑哑：“不行。”◎

        是不是他得还不够，所以才叫她一直这么如履薄冰？

        他没再她给出回应，只自己说下去，似有所指：“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送你进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说是为了报恩，可皇权之下，你有什么能力自保？他但凡有一丝良心，都不该让你陷如此险境。”

        外袍解开，衔池闭上眼睛，去吻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