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去见了苏辉。
凝理笑:“文治兄,我这人向来言而有信。一个女人而已,别说共享,就是送给你也不心疼。”
那批幼女虽然跑了,可凝理又抛出个更诱人的橄榄枝去拉拢他。
隔的确没人,但隔的隔却住着程瑗。
◎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冠怀生早出晚归小半月, 凝珑也不知他在出去干什么事。
只知,他每次回来都已过子时,后半夜院里寂寥,他披着一血味去洗漱, 等再站到她面前, 已经换了一模样。
二月初三,凝珑与冠怀生带着一干人乘船去了闽南。
后来忽地反应过来,羞得把被褥往上一拉,盖住。
她抬起手,晃了晃绣满金丝,缀满珍珠的衣袖,“你当这富贵乡就这么好进?每个选择都是机遇与挑战共存,嫁进程家,寻求到了庇佑。要想长久地享受庇佑,免不了要付出些什么。”
凝珑说:“我过去是引人耳目,好让巫教派降低警戒心。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哎呀,兄嫂感情真是好!
权宜之计罢了!他怎的舍得把凝珑拱手让人,何况还是让给这一胖丑陋的猪。
那凝理一听冠怀生已在福州安家,心里一喜,想冠怀生再聪明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中了他的计。
可凝珑凑过去观摩他时, 偏偏就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冠怀生想再跟她说什么话,她却只把脊背留给他,“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云秀见她心意已决,便不好再劝。过会儿见时候不早,便伺候凝珑沐浴洗漱,之后就离了屋守夜。
凝理陪笑喝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冷冷地瞪着苏辉。
春意渐,水里的冰块慢慢化成了水,路程越赶越快,两月后终于走到了福州的地盘。
半梦半醒间,程瑗好似听到有猫在叫,有老鼠在穿墙,否则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是什么?
这样相安无事地睡了一个时辰,后半夜凝珑忽觉燥热,踢开了厚实的被褥,可却迎来了一个宽阔温的膛。
四月天气刚好,到都是绿盈盈的景色。这边春色又深,观起来竟像盛夏一般。
俩人蹭来蹭去,等凝珑再回过神时,她已被冠怀生压着手腕,承受着他的汹涌。
她的手热乎乎的,柔又兼有骨感,他轻轻了。
今晚的月不似以往明亮,反倒披了一层灰,月光把她的肤照成了月魄色,望过去分外不真切,只觉她飘飘仙,不像是真实的人。
次怎么跑那么远,是不是不太安全?”
凝珑翘起二郎,把脚压在他的上。
第60章 憎恨
凝珑回自然不比京城安全,又:“你当陛下真是要他带我去纵情山水?本不是,世子是带着任务过去,其实真正要的是铲除巫教异端,还天下一个清净。”
整齐干净, 没有一丝褶皱的里衣穿在上,发用一发带挽着, 柔顺光,贴在肩。
她把被褥拽过去扔到他上,“喏,你赶紧盖好,别来烦我。”
冠怀生却不依,反把她搂得更紧。
云秀放下不下,“那姑娘为甚要跟着去?还待在宁园或是嗣王府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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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是说热就热,下了几场春雨,福州就已提前进入了夏季,时常有倾盆暴雨和电闪雷鸣。
他虽爱幼女,但有时换换口味,尝尝人妇的滋味也不错啊!
信上写,万事俱备, 只差陛下一句话,陛下说动手,福州这边就会动手。
凝珑掩面打了个哈欠,一径往床边走,“睡吧。”
凝珑垂眸看去,还真是如他所说,她裹走了被褥,那被褥团着压在她上,似一座隆起的小山。
他走过去,抓住她掩在衣袖下的手。
凝理叫来下属,吩咐了一些事。
苏辉一听,笑得更灿烂。他一笑,那一口磕碜的黄牙就了出来,恶心又肮脏。
这晚他伏案写折子, 凝珑把压在他那些没看完的书籍上面, 飞快地扫了眼他在写什么。
凝珑叫她放心,“他是我亲自选定的夫婿,你总要相信我的眼光吧。我也相信他会化险为夷,一举铲除巫教派。”
又一个暴雨天,凝珑闷在园里无所事事。
冠怀生晕晕乎乎:“你的脚把被褥都勾走了,我冷,来搂着你。”
上闻着是清淡的香,脸上略带疲惫, 像个正常下值的官员。
冠怀生咬上她的,浪地亲了亲,“哪有人?放心,没人。”
凝珑咬紧,“你动静小些,隔说不定还住着人呢。”
苏辉笑:“事成你我共享凝珑,这可是你说的,想反悔也不行。”
她睡不着,推搡他一把,“你别挤我。”
冠怀生推开屋时,见她一素衣,坐在支摘窗边仰望月。
此次定叫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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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可云秀心里还是兀突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