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摇了摇,“但确实仿得很真。”
岑潇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一肚子的草泥,但最后只能凝结成一个字:“哦。”
k 不明所以,只拉开休旅车的车门,岑潇顺着他的动作正要上车,不远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吉普车就这么停在了她面前。
陈献拉开车门冲了下来,急切地抓住岑潇的手腕:“终于找到你了!”
他说完,又十分警惕地看着 k,从警多年养成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黑衣人绝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陈献微一用力,就把岑潇拉到了自己后,又问她:“这人是谁?”
而岑潇看着陈献,心情复杂地想:这位大哥,你哪怕早来半小时都好呀。
但她转念一想,眼下是审讯贺景胜的关键时期,陈献作为刑侦队长,确实是分乏术。
罢了罢了,都是命。
她无力地闭了闭眼睛,解释:“k……这位先生,是陆平川的助理,陆平川让他送我回家。”
听到“陆平川”三个字,陈献眼前即刻浮现出一张玩世不恭的面容。他收敛心神去看岑潇,才发现她面色煞白,眼下青紫,上还穿着一件男式风衣。
陈献心中疑窦丛生,连忙说:“我看到留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后来打你的手机,也一直无人接听。我还是找技侦的同事帮忙,才通过你的手机信号定位到这里的。”
他说着,又上上下下地打量岑潇,“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好得很。”岑潇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一天一夜的经历,只能本能地回答他,“既然你来了,那你就送我回家吧。”
她说完,转就朝吉普车走去,又被 k 叫住:“岑小姐,你这样,我没办法和少爷交代。”
岑潇听着,立刻想起那把仿真的手枪打火机。她倏地生出一愤怒来,一把扯着陈献就说:“他是警察,城南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他送我回家,怎么不可以了?”
k 似乎被她的怒气震慑住了,犹豫着没再说话。岑潇见势,拉开吉普车的副驾车门,一屁坐了上去,又冲陈献喊:“走了。”
陈献反应过来,连忙上车,重新启动了车子往岑潇家开去。
就这么开了几公里,陈献看了眼后视镜,说:“有辆黑色的休旅车一直跟着我们。”
正在闭目养神的岑潇睁开眼睛,也看了眼后视镜,:“陆平川的人,不用他。”
陈献听着,扭看了岑潇一眼,只见她整个人毫无生气地窝在副驾上,像棵蔫了吧唧的白菜。
他自警校毕业,经手的第一桩案件便是岑潇的。从那时算起,他们认识也有十几年了。他见过她深渊又咬牙爬上来的模样,那子坚毅让他印象深刻。他知,她不是那种小事化大、伤春悲秋的人。
她眼下这幅垂丧气的派,可见是真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