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小三‘‘小四’地去拆散别人的家庭,这都不知谈了多少个男朋友了。你别看她现在和陆平川搅在一起,搞不好她的目标是你。”
陆星河置若罔闻,一心反驳:“大哥长得帅,不缺钱,也懂怎么讨女孩子欢心。潇潇姐……岑潇和他在一起很正常,她的目标怎么可能是我?”
他说着,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妈妈没资格嘲笑别人是“小三““小四”。
余香听不到他的腹诽,但还是被这个蠢儿子气到心梗,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是该向他解释,岑潇很可能看中他的继承人份,还是该反驳他对陆平川的评价。
最后,她只气势汹汹地留下一句:“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必须和那个岑潇保持距离,别她一出现,你那眼睛就像双面胶一样粘在她上!”
母亲的话犹在耳边,可此刻的陆星河看着岑潇,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粘在了她上。再听她方才说的话,他只觉得母亲的猜测都是错的――岑潇喜欢陆平川。只是她和陆平川在一起,属实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还想说些什么来宽岑潇,陆平川就将车子开过来了。他按了下喇叭,将脑袋探出窗外:“潇潇,上车。”
岑潇连忙与陆星河别,上了陆平川的副驾。直到车子开出几百米,陆平川还能从后视镜里看见陆星河的影,正恋恋不舍地站在老宅的门口。
陆平川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陆星河还有恋姐情节?”
他仿佛自言自语,岑潇也就假装听不到,只拿着小镜子补妆。陆平川用余光瞥了她一眼,问:“你对陆星河,怎么看?”
岑潇动作一滞,思考了半晌才说:“他……像一个豪门异类。”
她曾经以为,这世上的“豪门异类”就陈献一个,没想到如今又加上一个陆星河。他们明明一出生就在“罗”,可偏要把“金汤匙”吐掉,去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陆平川对她的这个形容非常意外,一脸玩味地追问:“怎么说?”
“如果不是在陆宅遇见他,我不会把他和‘陆家二公子’联想在一起。”岑潇说着,回忆了一会儿,“昨晚,那限量西装穿在他上,就跟带刺似的,扎得他浑难受。再看他上,也没什么名贵的装饰品,连块手表都不。”
而且,他的气质太清澈了,一看就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清贵书生。
岑潇想着,没再继续说下去。陆平川也不急,只调侃:“如果不知他的世,光看他这幅模样,你是绝对不会把他划入‘狩猎名单’的,对吧?”
岑潇闻言一怔:原来陆大公子搁这儿等着她呢。
“确实,他一定都不像你。”她拿出接待 svip 客的架势,接腔,“我第一次在贺宅见你,不过匆匆扫了眼你的‘装备’,就知你非富即贵、腰缠万贯,是个非常值得结交的‘富二代’。”
她这幅表面讨好、实则挖苦的姿态把陆平川逗笑了,他似乎对这个回答还满意,只专心开车,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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