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票跌成这样,对我又有什么好?
昨天那样的直播曝出来,贼心虚的人要么像凌峰一样选择跑路,要么就想尽办法湮灭证据,为自己准备好说辞。像余香这样主动去自首的,还真是出人意料。
他言之凿凿,大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之势。岑潇听着,笑了出来:“干什么?你也想把她迷晕,然后捆在椅背上吗?”
都说人靠衣装靠鞍,这话还是很有理的――眼前的陆平川不修边幅,看起来蔫儿吧唧的,实在是没什么引力。
见他语还休的模样,她继续劝:“你别冲动,这件事还没定论,等警察调查清楚再说。”
岑潇感受着他的心,不由得在想:原来陆大公子也会歉。
岑潇心绪翻涌,挣扎片刻后说:“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事了。”
来电显示上动着一长串的虚拟号码,她将手机递到他面前,问:“不接吗?”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倏地打断了陆平川对人民警察的批评。
陆平川瞥了一眼,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绪。他松开岑潇,按下了接听键。
k 的电话才挂没多久,陆平川的手机又响了。
眼看手机就要响满第三个一分钟了,陆平川终于按下接听键,又点开功放,了句:“爸?”
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陆平川挑了挑眉,心想:看来余香去自首这事,对老子刺激很大啊。
他又与岑潇对视一眼,说:“这位余阿姨,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他吼完,也不等陆平川反应,啪的一声就撂了电话。
陆平川自是不了解她的心理活动,但又觉得她能对自己说这些,也已经足够了。
“平川,”陆建业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直截了当的命令,“你现在赶紧回家一趟。”
“少爷,”k 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急躁,“我们刚得到消息,余香十分钟前离开了陆宅,据说是去警察局自首了。”
我不知该从哪个节点开始说,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才合适,也担心你知了以后,会不会对我有其他看法。
他心旌摇曳,用手抚过她的长发:“方倚梅当年那么下作,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是我不好。”陆平川的声音里充满着歉意与安抚,“如果我早知那件事,我绝不会带你去酒窖,更不会用直播去曝光她们的对话。”
要知他这位亲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眼下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可见是真有什么急事。
“我听说当年那个,那个欺负你的人,至今都没抓到。”他说着,斟酌着措辞,“警察?我看他们就是群蠢……”
听她提起警察,陆平川当即就想起了陈献,更想起他在电话里阴阳怪气的语气,心中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烦躁又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一种难言的情绪漫延开来,她抬看向他。
岑潇将方才的通话听在耳里,也惊诧于余香的决定。她思考片刻后问:“余香去自首,
自己的弱妥协了――张开双手,回抱住了陆平川。
他拢着眉,面色阴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只箍着岑潇,丝毫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
“陆平川。”陆建业耐心有限,音量陡然走高,“你现在、立刻、上回陆宅来!”
想起梦中的那只大黑狼,英姿发、气势人,岑潇喟叹一声:“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她说着,攀住他的小臂,“只是那件事过去十多年了――我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岑潇被他这情绪化的反应逗乐了,干脆自己动手,从他的兜里摸出手机。
这次是陆建业打来的。他并没有上接听,只见铃声响满一分钟后自动挂断,接着停顿两秒,再次响起。
陆平川坐在沙发上,看了眼侧的岑潇,回:“可是我现在有点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