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容单人落座的摇椅剧烈晃动起来,陆平川紧紧搂住她的腰shen,笑dao:“媳妇,慢点。咱要一起翻到地上了。”
岑潇可不guan,只牢牢攀住他的肩膀,问dao:“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一会儿。”陆平川说着,托着她的大tui往上抱了抱,“刚进来的时候,看你们在餐厅聊得开心,就想着上来等你。”
“嗯。”岑潇应着,捧住他的脸,上下左右地打量了好一会儿。
他形容无恙,只是有点疲惫,眉眼和衬衫领口一同往下耷拉着,没什么jing1神。
她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再摸到他的右手,与之十指紧扣。
一声轻笑从陆平川的xiong腔深chu1传出来,他往她的额tou印下一吻,问她:“想我了?”
“想。”岑潇答得干脆,眼神热切看着他,“很想。”
都说“小别胜新婚”,岑潇此刻看过来的双眸shi漉漉的,盛满思念与依恋。
温柔的笑在陆平川的眼底一圈圈地dang开,在他如chao眼波的笼罩下,岑潇脸上泛起红晕,将tou靠在他肩膀上。
“我也很想你。”陆平川说着,与她额tou抵着额tou,“我来看你一眼,一会儿还得回酒店去。”
岑潇一听,立刻坐起来,拧住他的脸:“赶着去见哪个相好的?”
她语气颇凶,可手上gen本没用力。陆平川装出龇牙咧嘴的样子,说dao:“媳妇,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这张脸了。你把它nie坏了,我以后靠什么讨你欢心?”
岑潇哼了一声,但还是松了手。
陆平川放松了表情,只说:“这趟来越南,沈学文把我盯得很紧,我怕离开太久,他会起疑。”
“所以,”岑潇听着,正襟危坐dao,“这几天,你是因为这个才没和我联系吗?”
沈蔓在灵栖山庄的赛车场,就对陆平川起疑了,虽然当时被他糊弄过去了,却不能代万事无忧。
“我刚到越南的第一天,手机就被人装了监听木ma。尽guan q 帮我chu1理了,但这里的网络攻击防不胜防,我不敢大意,就没怎么联系你。”
陆平川解释着,眉tou紧蹙,“即便是这会儿回来找你,也是 k 帮我打了掩护。”
在陆平川从 b 市出发之前,他便与岑潇商量好了:这次越南之行,他在明,岑潇在暗。因此,绝不能让沈学文父女发现岑潇也抵达了胡志明市。
可岑潇更在乎他的安危,连声问dao:“他们是不是又怀疑你了?你会不会有危险?”
“虽然他们盯着我,但照样带着我出去谈项目。”陆平川答着,语气有些沉重,“这几天,政府官员,合作伙伴,该见的人也没少见。”
见他没有正面回答,岑潇又问:“那你摸清楚,他们这次来越南,主要是来干什么的吗?”
“嗯。沈学文想在这里开制药厂,工厂已经建完了,现在就等着工程验收。”
陆平川说着,略有一顿,“但这就是可疑的地方――我之前也提过,东南亚医药行业的红利在新加坡和泰国,越南更适合劳动密集型的产业。陆氏要在越南建制药厂的这个决策,实在是有些奇怪。”
“我也旁敲侧击地问过陆建业……他说,是投资伙伴主张的。”
“投资伙伴?”岑潇一tou雾水,“是谁?”
“据说是个台湾人,明天才到胡志明市。”陆平川说着,眸色凝重,“我昨天去看过那个工厂了,你猜在哪儿?”
岑潇十分给面子地问dao:“在哪儿?”
陆平川摊开她的掌心,用自己的食指在上面划拉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最后将指尖停在了三角形的中间。
“这是工厂的选址。”迎着岑潇疑惑的眼神,他解释dao,“而这三个角分别是胡志明市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