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天抓抓自己的发，“您要是这么相信我的话……”

        拉斐尔眨眨眼，“但是你的癖可比他们糟糕多了。”

        什么叫“别浪费”，他在说什么啊，秦天愣住，“您您您……“

        比较有准备的游客甚至带了野餐布铺在地上，秦天看了看自己穿的长，再看看拉斐尔那着大半个的小短下装，立即决定把他抱在怀里坐她上。

        随着一声炸响，第一发烟火在空中盛放，墨色天空被照亮了一瞬。

        “喂！”气氛这么好他怎么能突然拐到这上面，“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终生戒酒，真的真的。”

        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不得了的话？什么叫“在外面不好办”，意思是在家里就好办了？折腾他也没关系？

        “……”

        “我不喜欢疼痛，但是……”拉斐尔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在昏昏睡时疼痛会让大脑清醒，在不知是否陷入梦境时疼痛会让人知自己在何……其实我现在也搞不明白，但是疼痛时我会感觉到自己正在活着，正在被需要……而且我也相信你不会真的伤害我。”

        “是是是……”

，是外人在的时候给他们看的，后面这个呢是没人的时候独享的，智能屏保，不错吧？”

        秦天问拉斐尔接下来去哪，他翻了翻来之前的攻略，“一会在城堡那边有烟火表演，看完那个就回家吧。”

        “那……了解之后呢？”

        秦天一看，他把屏保换成了刚拍的双人照。

        “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她往他脑袋上轻弹一下。

        “不是！”拉斐尔抱着阻止她的小学生行为，“我是认真的！”

        “啥？哈？”

        正当秦天苦苦猜测，拉斐尔说出了更加劲爆的发言：

        “只是我觉得……偶尔奖励你一下也不是不行……”

        星光如碎钻般洒满天际，他们踏着月光牵着手向前方走去。

        ――第三卷・完――

        于是他们来到城堡对面的河岸，草地上已经有许多人坐下了。

        “嗯……”拉斐尔的耳尖又红了。

        “了解之后当然是更喜欢了。”

        不知不觉，烟火已经放完了，秦天的声音随着晚风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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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抖M，”拉斐尔一本正经，“能接受和喜欢之间差距还是很大的！”

        “啊……是有那么回事……不过我您真是，怎么能天天拿悲剧角色来类比自己呢？”秦天乱他的发，“选的剧本一个两个主角都是二傻子，没一个愿意信任自己边人的，那能Happy　Ending才怪呢，我才不会干这种蠢事。”

        “如果不是你……我大概坚持不到这里。”他微笑：“刚刚恢复记忆的时候，我的确有过轻生的念，所以在‘电影’里，我问了你‘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其实选择死亡也是需要勇气的，看来我没有那样的勇气。”

        “我也是。”

        一朵又一朵的烟花绽开，河边游客们的脸也映在多彩的光芒间，在这喧嚣之中，秦天低下，在拉斐尔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任由往后倒在她怀里，抬看着她发亮的眼睛：

        “这样不行的。”他将她的手腕拉过来，在她的终端上一顿作。

        “还有，”他不满地在秦天手心挠了挠，“别总是‘您’了，你难不觉得这样太有距离感了？”

        “嗯？”

        无需过多赘言，此刻连晚风闻起来都是香甜的。

        “嗯，你比他们好，你不会。”

        “我喜欢你。”

        “屏保……”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拉斐尔歪：“你想喝就喝吧，不过最好别在外面喝，喝醉了不好办。”

        “秦天……”拉斐尔望着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的夜空，突然喃喃：“谢谢。”

        “您…你说的对……”秦天听话改口。

        她在他耳边低语，“其实，曾经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你，现在我才发现，果然‘憧憬是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我以前总是把你当作无坚不摧的偶像，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

        他握住秦天的手，了一下，“我……曾经的我从不相信自己未来有一天会这么容易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显然，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人们总是低估苦难的重量、高估自己的能力，我也不例外。

        “我相信你。”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比刚才的更快了，“我相信你……”

        “这样更好。”拉斐尔满意了，“照片记得传给我，我也换一下好了。”

        “对了，那套‘环’我在柜子上找到了，你藏的也太随便了，打扫的时候顺便就发现了，还有，你床底那一整盒定制情趣玩也别浪费了。”

        她这么一说，拉斐尔忽然想起来了，最开始她给他展示屏保的时候，一张是他原来的的照片，另一张则是纯粹的色情照片……怎么说呢，还真是……算是有进步吧……

        “这就对了……啊！”他转看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