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忍住……”她一副诚恳歉的样子，可是正在嘴角的无疑暴了她的内心。

        “你干什……”不是说好了保持相敬如宾的吗？

        “可是……他们说张叔叔以前也……”秦天摇摇，然后抬看看天空，雨已经小了很多：“他相信Beta才是人类最自然的样子，别这些东西真的就那么重要？”

        他走到秦天边，抬起，果然张旭文一见到他脸色就微妙地变了：“是你。”

        “现在是？”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秦天静静地看着张旭文的尸：“以前，他还经常抱我。”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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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很小的时候他就退休了，当时我记得有一些言蜚语，说因为张叔叔是Beta，所以很容易就被我爹下去了……”

        他注意到代词是“你”不是“我们”：“你去哪？”

手，耳边传来“等等”。

        “啊――”她叹了口气，这可不好搞，虽然没到违规的地步，但要走的程要跑的人情可是少不了。

        高级品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是“高级”？

        拉斐尔眉紧蹙：“秦长的能力大家都清楚，绝不是靠别上位的人。”

        秦天冲过去，等她蹲下去查看时，他已经如同枯槁的干尸。

        “送你回家。”

        “或许吧……”拉斐尔的话里不禁带上几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恳求：“他说他有妻女，这个应该不是假的，他们以后……”

        想了想，他拉过秦天的手：“是的，很重要，”他看向后，许多队员已经赶到，他们穿重型作战服，无一例外都是Alpha，“原本就强壮的人，是无法自然地理解，为何弱小的人光是见到他们就会产生恐惧。”

        拉斐尔下来，差点没站稳，原来秦天把人堵在了这片漆黑的巷子里，正好下着雨，地上满是泥泞。

        雨中寒凉，拉斐尔不好，上就被回了飞行里面。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天吩咐完一大堆事，才替了江姜的位置坐到驾驶座上。

        “听说你指定要抓我，为什么？”

        秦天怔怔地看着他，拉斐尔拍拍她的手背：“可是，人类并不是不通言语的动物。无论有多么宏伟的信仰，他用来铺设通往理想路的却是比他更弱小的Omega，所以他一定是错的。”

        “纳米毒素，应该没救了……”拉斐尔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跪下抓住他的衣领问：“你把其他Omega送去哪了？不是‘高级品’的那些！”可回答他的只有雨声。

        “还有范成良……”他沦落至此，拉斐尔觉得自己也并不是毫无关系。

        “没办法，他了这种事本就已经是对家人不负责了……”秦天余光瞻见他眼睛里的失落，语调不由得下来：“你之前答应他什么了？”

        “你是说那个……第四军团的前后勤官？”秦天语气不善，她肯定是看不起这种随便就起黑产，又随便倒戈的人，“张旭文可能走关系在他的分上动了手脚，然后引他堕落，但这样未免太费事，我总觉得他是骗了你，他对上司是谁大概是知情的。”

        “放心，这肯定要查的。”

        飞行一个急刹溅起无数水花，前方高倍率探照灯打在张旭文上让他眯起了眼。

        “抱歉，要是不方便的话就……”

        拉斐尔一时语，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才好。

        “终于知关心你的Alpha啦？”看他脸色变了，秦天连忙正经回来：“抓了这么多人，肯定得连夜审啊，这几天怕是都得睡办公室了。”

        “没事儿！”秦天柔柔他的发：“怎么能让你言而无信呢？毕竟我可是全宇宙最最最靠谱的Alpha。”

        她本来小心翼翼生怕吵到他，没想到拉斐尔自己强撑着眼醒了。

        秦天恨不得就在这把他办了，怎么有这么温柔善良聪明漂亮的小O，她可是压抑了半天才把更激烈的想法化为区区强吻的。

        “为什么？”老人突然笑了，皱纹挤起来：“因为你是‘高级品’啊”

        “他女儿的档案不会记下这件事。”

        “唔……！？”他话音刚落，秦天就堵住了他的嘴，搅动间原本的思绪瞬间被打散。

        接着，张旭文突然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眼眶凹陷，口吐黑血，整个人干瘪下去。

        好不容易追到一点线索，竟然又断了。

        他转看秦天，没想到她居然罕见地在发呆，“你怎么了？”

        没想到他还没追问，张旭文倒是帮他答了：“你一定想知，什么是‘高级’，很遗憾，我，也不知。”

        拉斐尔点点，然后问：“菲利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