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过问宗门内事务,平日里就爱躲在炼丹房里炼药。
谈话间青年抚上了逐渐失去光泽的情人咒,动情是什么滋味呢,会比这情人咒更痛更令人难以忍受吗?
“咳咳,我来是有正事和你说的。”珩月收敛神色,正襟危坐:“你那个被关禁室的徒弟今日又寻死了,一刀割在脖颈上血肉模糊,连带着把你另一个刚关进去的徒弟给吓傻了。”
系统的提醒很及时,沉浸在望里的宋扶熙一下清醒过来。她在山下,为什么和自己相隔这么远的顾清弦会掉这么多好感?
“嗯……啊……”少年的脸颊高,一扭曲的快感占据了云听白的大脑,这个姿势他很难过气来,虽然痛苦但更多的是被驱使后的快乐。
宋扶熙正坐在少年的脸上享受着他的细心的舐,柔的长分开口的隙一点点探向里面的感的媚肉,云听白温热的口腔住她脆弱的阴不知轻重的着。
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回遥宗。
顾清弦不喜有人拍自己的,他甩起尾巴抽打在对面男子的手背上,漠然:“开,本尊没有心思和你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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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浑燥热,她上用来遮掩的衣裳早被云听白扒了干净。
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草药味,面对珩月的试探,顾清弦垂眸不语。姜珩是他挚友的爱子,现在这不人不鬼的样子自己何尝不心疼呢?
放他出来,外面的言蜚语很快便会把他拽进更深的深渊,在禁室反而是一种保护。
“我已经打探过今年外门弟子的实力,想和姜珩这样的剑天才相比还差着远呢,你也不能一直把人关在里面。是不是该找个由把他放出来了?以姜珩目前的状况送回去没几天就要横尸禁室了……”
顾清弦摇:“情之一事谁能说得准呢?我们不也给他灌过忘情水吗,他非但忘不掉反而变本加厉的作践他自己。其实姜珩不仅是一只手拿不起剑了,他的双眼也不太能视物了……”
看他是真的动怒了,男子这才讪笑着收回被打到发红的手,“阿弦,干嘛这么认真啊……我这不是在和你说笑吗?”
男子名叫珩月,是顾清弦的同门师兄弟,也是药宗负责制药炼药以及传授内门弟子相关课业的长老。
青年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姜珩好,直到他把忘情水带到这个徒弟面前时少年出乎意料的跪在了他的脚边求饶:“师父,师父不要……我不喝,我不要忘记她,她说过会来寻我的,五年,十年,五十年我也会等,哪怕是这辈子阳寿耗尽了我也要等下辈子。”
“我刚给姜珩用了药。你有你的顾虑不假,但把这样一个奇才关在那种地方实在太可惜。阿弦,只要你把他放出来,我一定有办法帮他忘记过去的情伤。”
他为这个徒弟在世间寻了好久,求了多少人才换来了这忘情水,传闻饮下此水便可忘却过往情爱。
在顾清弦一通胡思乱想下,宋扶熙那很快就受到了系统的提醒:“顾清弦好感下降500,再这样下去宿主你要提前被npc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