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是真瞧不上你15块钱三瓶的酒啊宝贝儿。
“抱好你的酒。”语气不咸不淡,看过来的目光更是让她直发。
这可是她今晚的法宝!
路泊汀抱着她又走了几分钟,直到停在一有半个足球场大的空旷场地,场内大号的照明灯全被关了,只留下四个角落的微暗路灯,温声被他搁到一还算干净的地上,环视一圈,没什么人,低又见他蹲下在摆弄好几个纸箱,本来支着下巴还在等他看过来,结果一分钟过去了……这人没搭理自己,浅咳一声,她只好若无其事地晃到他旁。
周围能听见这句话的人,不男的女的,统统回过盯他。
又
逗完。
温声多看了一眼他,手里握着的易拉罐被她的有些变形,趁他在搬东西,悄悄打开一罐仰喝了一大口。
她被提溜起来横在了半空。
她也很敷衍地翻了个白眼。
蹲下来学他的样子,手指在那些烟花上拨来拨去的,有手持的,也有螺旋升空的,还有地面花的……
到远郊的一山庄时,已经快到晚上八点钟,庄口的坡没有铺水泥路,雪天的土路变成洼陷的泥路,车子开不进去,两人只能下车步行,瞥见附近有一块很眼熟的黑色巨石,温声去勾旁边的人手指:“我们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诶?放我下来呀,我自己可以走。”
路泊汀大步跨过泥路,单手挟紧她的腰,地发出被踩经的噗啪声,另一手接了通电话:“纪伯伯,东西放场外就好,不用出来接……嗯好,谢谢。”
他从耳侧倏尔探,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失笑:“跑什么,我也想喝,请老公喝吗宝宝。”
路泊汀倚在墙上抱臂看她,笑的极不要脸,挑眉朝她勾了下手指:“过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就蛮喜欢逗她脚的。
温声盯着他鞋子和上被溅到的泥点,每走一步,每抱着她走一步,那些泥点就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
“嗯哼。”
声音很清晰。
陡然的失重感带动小心脏咯噔一。
不应该啊……
温声只想躲他远远的,在冰箱里随意取了三瓶青啤,飞快跑到自助机前结账,但系统刷新很慢,她只能一边心里它快点快点,一边歪着嘴巴疯狂吐槽:“死变态……”
回应的很是敷衍。
“在干嘛啦……”
是你的小呢。”
温声更像活见鬼一样脸迅速涨红,眼睛也骤然瞪大,又在下一秒低声尖叫后推开他跑到离他很远的货架旁,颤着手指他:“你……你离我远点!你真的没救了……”
“唔……今…今晚全放完吗?”
温声到嘴的话自然收不回:“你啊!谁和你宝宝来宝宝去的。”麻溜结完账,抱着她的酒转撞开他的肩膀,又刺了他一句,“神经病。”
揶揄满满的表情,好像又在嘲谑她——
他似笑非笑地压低眉梢睨她,又懒得和她废话,弹指敲她的脑门,声音很响脆,扬起一侧笑的很痞很烂:“谁敢和我们酒鬼温姐抢酒喝啊。”
市面上能买的不能买的,基本都在面前了。
路泊汀背着她的书包,伸手要去接她手里的三罐啤酒,她急忙抱紧酒扭过,抬眼瞪他:“这是我的!”
看上去长的帅的一小伙……
异常妖娆地清晰……
芜!
路泊汀跟在她后,走的很慢,笑的不住摇。
活脱脱的酒鬼缠。
的光突然一暗。
温声着额,张嘴还想继续怼他,就被他忽然锢住腰,大手微微施力,双脚离了地。
像甩不掉的鬼。
撇撇嘴,温声像护小鸡一样紧紧护着怀里那三罐酒。
回过神后听见纪伯伯三个字,路康以前留学时的旧友,忽然反应过来,小时候的夏天姚女士经常带他们来这里避暑。
脸朝下,抱着走。
哼,算你识相……
好端端的突然来这里干嘛呀……
还是……要说什么话啊。
看到箱子里成捆成捆的烟花,温声眼睛睁的溜圆,真是带她来放烟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