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想我吗,不想让我舒服吗,难不想看,你是怎么任意摆布直到全占有我吗?”
但她的眼睛习惯躲开他,躲开任何人,明艳的琉璃那层玉面一样细的荧光,总是被她暗自掐灭。
路泊汀阖了眸,转为以往不讲理的笑谑,没事儿人似的闲闲了声口哨,很不客气地拍掉她的手:“叫声老公再说。”
“宝宝的眼睛很亮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特别的眼睛,以后多看看我,好不好?”
他笑,腔震颤发出质感沙沙的声音,混着热息,似房中,无声缓的钟摆,无形中抚平了她心里突起的局促。
耳边一空,路泊汀拉下她的一只手,凑近,盯着她乱瞟的眼睛,俊脸微哂,嗓音清晰撩人得很:“宝宝今晚日坏我好不好……”嘬了记她红红又溜的耳尖,“Please——”
砰-砰-砰
门外的刘嫂还在零碎吩咐,温声一个机灵,没来得及多想,伸手去扒路泊汀的衣服,想从下面钻进去,很急但只能瓮声瓮气地喊他:“快!快救救救救我呀!”
温声你上怎么总是臭臭的?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是刘嫂:“阿声开门,我给你煮了乌鸡汤,趁热喝完明早又要下雪了,这两天得注意保别感冒了……”
“O-K。”
门外刘嫂还在絮叨——
表情看上去还正常,是闭嘴的模样。
爽死啊。
眨眼间,她被他压上书桌,背蹭着他的衣服,窸窣的麻,有种静电的和热。
“呵。”他被逗笑,放松的姿态靠向椅背,手腕搭在她的腰侧,又环住她的腰线,向下突然回落,膝盖同时轻轻一,正好抵到她的屁、她的口……
温声奔溃,闷着声儿啊啊啊大叫,捶了他口一拳,又接着急忙捂住耳朵,只是担心漏掉刘嫂的吩咐,又不想听他不要脸的痞话,捂着耳朵的手只能时松时紧。
因为冬天她的手总是得冻疮
“你……求你别说了……”温声捂住耳朵,垂着,脸颊红红的,眼睛眨呀眨的。
想要她。
心声也跟着不听话地乱蹦起来。
三连问,温柔又缠绵,她险些被绕进去。
门里门外,靡秽盖过蔼声。
她没穿衣服!
他不允许。
路泊汀拢起她的细颈,拉近,低额与仰面,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却将亲未亲,他能看清她脸上纤毫的小绒,肤莹白透,在光下,有种婴儿不落浮尘的绵腻。
“你……”
你别看我……
光着的脚丫用力踩他的棉拖,她狠声但只能小小音量:“老公公!”
温声移开视线。
她在自己的房间没穿衣服!!
两人的眼神像动的水波,潆潆洄洄,空气静而弱。
暗示十足。
“哐”
她在自己的房间还当着他的面没穿衣服!!!
动作强势暴。
转而,他说的那些氓话,一字不落地,全进了她的耳朵。
“咚咚咚”
她有轻微的对视和余光恐惧症,很小就有,大致是在福利院那几年有点自卑,总是被同龄的小孩语言霸凌——
温声轻轻呼气,放下捂耳的手,刚要应刘嫂,下一秒,耳边忽然又进他的烂话,笑声也很烂:“可老公很想被你日啊,日到爆。这个词儿够礼貌么?”
路泊汀坐直,抱着她靠回座椅,又在桌前很无聊地转了一圈,修长手指逗猫似的摸着她的下巴。
简直就是野狗!疯狗!
尾音拖长,带着小狗摇尾巴的祈求。
她皱着鼻子糊糊:“就是…就是不行!”
“小路走没走呀,没听见他的声音,今天看到他好像又瘦了些,这孩子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哎哟这么大的个子不好好吃饭怎么能行,阿声呐,我明早煮点补食,你记得给哥哥带过去啊……”
他挑起眼梢明知故问:“不出来什么?”
看她一副上吓得要死还要一个劲儿躲他怀里的纠结样。
温声被的向上直窜,呀了声,颤着声音骂他,小脑袋瓜摇的呼呼的:“不不不不行!当着她的面不行不行,我不出来。”
温声懵着眼,想让他正常点,下一瞬,就见他交错手臂脱了上的衣服,快速铺到桌上,再次搂上她的腰,圈紧抱起,又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