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我们去踩踩水吧!”
阮柔的脑袋懵着,也不知dao自己在干什么,神经绷紧着、混乱着,甚至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不敢想。
海风、沙滩、烈日、chaoshi、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词汇,组合在一起却有那么疯狂的han义。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咸shi,屁gu上沉闷而黏腻,脚下踩着柔ruan的沙粒,阮柔蹒跚着向前,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
这是自由的感觉,阮柔想要的、自由的感觉。
如果海风可以毫无顾忌、毫无阻挡的chui拂在自己shen上该有多好?如果guntang的niaoye可以随意pen撒该有多好?如果刚才、刚才、刚才……刚才发生的事情再来一遍多好?
年轻的肉ti、温热的吐息,像刚才那样打在自己的脖颈、然后渐渐的下移,锁骨、xiong口、热liu的出口……
“小柔?小柔?――小柔!”
姜研在阮柔shen后说了很久才发现阮柔竟然神情恍惚,不知dao在想什么,她大声的喊了好几遍,对方才反应过来,楞楞地看着姜研,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什么?
怎么说?
说她的两条tui现在抖得像是风中的旗帜?要不是冰丝阔tuiku足够宽松,否则自己颤的像筛糠一样的tui一定能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所有人、都看得见……
热liu还在汩汩地涌出,汹涌像是黄河决堤,之前就shi的ku子也gen本就没有干透,仍旧半干不shi的粘在屁gu上,现在又被一泡新的niaoye浸透,guntang的热liu和腥臊的气味反复刺激着阮柔。
很快,那nong1重的气味便从下ti一路向上,直直钻进阮柔的鼻腔里。
阮柔不敢低tou,她的眼神惶恐而呆滞,内心陷入了狂风暴雨般的境地。
tui心是什么场景她不敢想,但是即使她不想,那画面也自顾自的存在。
强劲水zhu像水枪脉冲一样,将两层布料冲开,冲出一个突起的弧度,将柔ruan的ku子ding起一个小包,chaoshi的深色迅速在ku子上蔓延。
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整片屁gu、大tui、小tui、全都被炙热侵占,不留一丝余地。
幸好脚下是沙滩,热liu哗啦啦的滴落进沙滩也毫无痕迹,转瞬间便消失不见踪迹。
阮柔机械的迈着脚步,心中不住的呢喃着、幸好、幸好,否则姜研一定会发现的。
今天她虽然和姜研聊了很多,也许、也许可以算是告诉了她一切,但是毕竟没有细说,她也不敢……
现在的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在姜研的面前坦然的放弃掩饰。
这样的事情,她不知dao该怎么说、谁又能坦然的说呢。
阮柔心中多了几分安wei。
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粉红,脑jin快速地转动,怎么在姜研面前把这事儿掩饰过去。
“怎么啦?走呀。”
姜研拉了拉阮柔的手,有些不解地看着阮柔,怎么自己上个厕所的功夫阮柔就好像又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楞楞地?
“啊”走、走呀。”
这一段已经离水边不远啦,阮柔心中松了口气,掩饰尴尬的转过了tou,冲着姜研讨好的笑了两声,拉着姜研就往前走,刚走两步,忽然想起自己的ku子还shi着,阮柔又立刻放慢了脚步,和姜研并排走。
走着、走着、两人就跑了起来。
阮柔的shen材本就十分丰腴,现在这样剧烈的跑动起来,shen上的白肉立刻颤抖起来,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