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谢兰,只听见腰带被解开的声音、衣服布料摩的声音,然后谢兰就进来了。因为他来之前了准备,所以谢兰进来得很顺畅。
简一心里一紧。
简一点,拼命点。
谢兰的动作很缓,相比于之前的狂风暴雨的弄,今天甚至能称得上是温柔。简一趴在沙发上,额渗出汗,里有种说不出的麻。他觉得自己真是一的贱骨,想要谢兰得重一点,这么不上不下他好难受。
简一点,开始从鞋脱起。他想的是把鞋脱了才好把子一起脱完,但谢兰“啧”了一声,带着不耐烦。
简一的手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只有屁是撅起来的。谢兰很不满意他这偷懒的样子,是着他往前爬。爬了一个来回,简一实在是起不来了,就哭着求她。
谢兰问他:“哪里?”
谢兰说:“那怎么办呢?”
这是要办事的意思。
好在没有。
简一泪点,谢兰就笑了:“还得是你乖。房子都还给你备着呢,我就喜欢听话的。”
惹到她了。
谢兰说:“把子脱了。”
但谢兰不这么想,她说:“那还气着吧,也是那东西不懂事,我给你出气。”
谢兰就对端着手的那人说:“盖上吧,怪吓人的。”她顿了下,说,“送给小全吧,他这么想着我,我也不能把他给忘了。”
她这话听不出喜怒,简一一时也琢磨不出她是夸他还是骂他,于是他点点,算作回答。
“不疼了。”简一说。其实还有点刺挠,但约等于无,他不想节外生枝。
谢兰就伸手把他捞进怀里,这一下,直直地往上,简一的大神经质地抽动下,
她说的出气,不是把人打一顿完事的那种出气。上沾了黑,手段就脏污得很。谢兰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捧着个盖着红绸的木盘子上来。
谢兰抬抬下巴:“掀开。”
随后他感觉屁一凉,谢兰已经褪掉了他的子,腰堆在弯,紧紧地挤压着肉。
但谢兰才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也没空当他的解语花。她的手摸向简一的肚子,再往下握住了简一的。简一的呼一下就重了,他觉得更了,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屁去追逐小谢兰。
但他捂住嘴的手止不住的发抖,连带着整个人都在颤抖。
“是。”那人说完就退出去了,懂事地把门也关上了。
谢兰松开他的手:“只要你听话,这手就还是你的,知吗?”
简一被她得不断往前爬,但又被谢兰掐着腰拽回来。他如同一只落入蛛网的蝇虫,无论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平坦的小腹被出痕迹,谢兰抓着他的手去摸,他吓得直哭:“我被你穿了……”
红绸一扯,简一吓得尖叫。好在他反应快,立刻捂住嘴,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声。
谢兰犯不着跟这美丽废物生气,她问:“脸还疼吗?”
屋里一下就安静了,原本也不吵闹。
木托盘上,摆着两双齐腕切断的手。大约是血已尽的缘故,两双手惨白惨白的,显得肤的纹路更加清晰。两只手还维持着刚被砍下来的形状,指节微微蜷曲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抓住。
谢兰抓过他的手,他的手抖了下,本能想抽开却还是忍住了。谢兰端详他的手,说:“你的手可比他漂亮多了。”
“……”他喃喃,“好……”
谢兰的呼窒了一秒,随后真如他所愿那般狠狠抽动起来。她每一下都是用力往里,又稍稍退出来,再往里契。
简一的手心出了汗,却一点儿都不敢把手收回来。谢兰握着他的手,让他总有种谢兰下一秒就要抽出刀把他的手砍断的错觉。
“解气了没?”谢兰眼笑意地看向简一。
谢兰很不耐烦他这磨蹭样,直接把他掼倒在沙发上。简一趴在沙发上,被谢兰掐着腰提起来,改为跪趴在上面,像一只狗。
谢兰说:“没有,还在里面。”
简一被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只盈盈地望着谢兰,好半天,他才放下手,颤抖着音调说:“谢谢,谢谢兰姐。”
他说:“里面……里面好。”
他被谢兰抚摸地浑发热:“,重一点。”他偏望向谢兰,已是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