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扎好了,事也要继续办,但这回要办得不一样。谢兰把带过的袋子递给简一,说:“换上吧。”
简一又开始害羞了,说:“没,还没好。”
情事结束的时候,衣服已经又破又脏,被谢兰扒下来扔垃圾桶了。浴室里有个大浴缸,她把简一扔进去洗,洗着洗着就变了味,于是简一坐在她怀里,大一直发抖,被干得连呼都在颤抖。
简一细瘦纤长的手抓着浴缸沿,指尖用力到发白。他跟谢兰说:“水都,都进来了。”语带哽咽。
简一被她抛掷半空,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偏谢兰无所察觉,还问他:“你有吗?”
“丑死了。”她一边抱怨一边把发扎起来,出明丽的样貌。
这衣服是比着新人的材的,穿在简一上还有点紧,因为简一的个高一点,不过他瘦,也能进来。
以后简一就知,谢兰的嘴,骗人的鬼。但他这会儿真被哄住了,于是很顺从地偎进谢兰怀里,说:“下回不,不这样。”他说话还有些断续。
谢兰就亲他的嘴,说:“别怕,下次不玩了,啊。”
同一件衣服,不同的人穿感觉是不同的。谢兰让简一撑着浴室的墙,抬着他一条进去。里面热热的,还会蜷缩,抽出来的时候会挽留谢兰,比它的主人热情得很。
他还看重的,特意去洗了个澡,结果穿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衣服是透明丝的材质,看起来是完整的,但是该遮的是一个都没遮。
谢兰真的很嫌弃这东西,再把目光往抽屉一看,有种眼睛都瞎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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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满不在乎:“我给你出来。”
不过简一跟新人又不一样,人经百战、久经沙场,自然玩得开、放得下。谢兰把自己说服了,走进去,细细地端详起简一来。
他终于回过味儿来,哭了。他哭着跟谢兰说:“我,我害怕……”声音还有些沙哑。
简一看她表情,猜她很看不上这东西,就拘束地想要收回手。但收回到半路,谢兰拿走了他手上的。
他也在那瞬达到高,肌肉紧绷,全止不住地痉挛。谢兰把他从水里捞上来,他好半天缓不过劲,一直发抖,扶着浴缸咳嗽不止,眼泪直往下。
他的脖子上一圈手印,窒息的感觉仍残留在他的中,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谢兰一碰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想躲,谢兰把他搂进怀里,用拇指揩掉他的眼泪。
简一的上半贴着冰凉的瓷砖,下半在火热中煎熬,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他,他想抓什么但墙是光的,他抓不住,情到时的时候他胡乱抓握,抓住了谢兰的手臂。
谢兰才不信他,总不能待这么久是便秘吧。拧了拧门,没锁,就把门打开,简一被门响声惊到了,想用手遮挡却无奈只有两只手。
忽然,谢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掼进水里,他下意识地挣扎,但谢兰掐着他的手很用劲儿,他没办法呼。
下来,抽出,下床去丢开的衣服里翻,没翻到。
简一是短发,谢兰也没想过他能有这东西。但简一把灯打开,拉开床柜,一柜子千奇百怪的,他拿出一条粉紫相间的,上面坠着几块廉价的粉色塑料水晶,土得要命。
谢兰看他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没有半点新人的舒展。那新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姓苏……还是舒?谢兰记不得了。还得是简一的名字好记,他爸绝对是个起名小天才。
谢兰抱臂笑他:“你上有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简一一想也是,但赤跟半遮半掩还是有区别,不知为什么穿上这衣服他就羞耻得不行,有种黄花大闺男的惊慌。
她的脸型和五官都生得有棱有角,眼是标准的丹凤眼,眯眼看人的时候有种漫不经心的睥睨感,通俗讲就是那眼神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说“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老娘跟前撒野”。
谢兰的手臂很,里面的肌肉会随着她的动作游动,他抓不住,只好再用了些力气。谢兰也没被他抓痛,就觉得他跟个小猫似的,挠人都没有什么力。
空气被挤压再挤压,肺好像炸了一样难受,濒死的感觉让他的本能地蜷缩,把谢兰夹得关失守,痛快地满了他的。
他在浴室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还是谢兰来敲门:“好了没?”
她掰过简一的脸去咬他的嘴,他微阖着眼,纤长的睫在抖动,如同在风雨中摇曳的花叶。
谢兰就笑眯眯地说:“都听你的。”
简一接过来,余光看见是黑色的布料,以为是谢兰送给他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高兴,跟谢兰说:“谢谢。”
谢兰他的眼睛,好温柔的动作,下却一点也不收劲,重重地抵进去,不给他意思息的机会。
谢兰意味不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