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又碰见那个男人了。
烟进肤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好像是在烤肉。简一全的肌肉都紧绷着,然而嘴里绑着的口球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习点点,男人又离开了。
没有得到投喂的肉翕张了几下,求不满地想要挽留,但谢兰已经结束了。她把简一勉强洗干净,裹成一个茧抱回床上。
简一在床上了一个来回,又把“茧”
“好!”男人的脸上出笑意,他又掏出了他的夹,抽出两百块钱递给习,“要是他回来了,麻烦你让他给我打电话。他要是不愿意,你打给我也行。”
然而,她的心里涌起的不详。她已经快一年没见过简叔叔了。
习便只好停下脚步,怯怯地抬,只希望面前这个男人不要记得那一百块钱才好。
简一的发情期来了。
“小姑娘。”他叫住她,“打扰下。”
他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越是这样她越想把他玩坏。她想把他锁在床上,哪都去不了,每天只能光着子等她的临幸。
简一“哼”了一声,被谢兰翻压在床上吻了一通,吻着吻着,就往他的脖颈连了,他抱着谢兰,息阵阵。
简一看了她半晌,凑过去,轻轻地吻在她的嘴角,又一点点往心靠近,伸出了。
简一点点。他的也是破的,艳艳的红着,然而他还是偏过,把自己的贴在谢兰的嘴上。
她在心里暗暗祈求简一快点儿回来,不过过几天简一应该会回来的,简叔叔的生日要到了。
“简灵还没有回来吗?”他问。
谢兰掰开他的大,进他松弛的肉,感觉自己像是泡进一汪温热的泉水中,偶尔能感受到内松松的挤压。
习绞尽脑汁编借口:“他没说去哪儿,但应该很快就回来。他一直都住在这儿呢,这么些年也没见他去别的地方。”
男人以为她说的是简灵,立刻激动地往前走了一步,但上克制地停下:“那,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谢兰仍是闭着眼睛,但搭在他腰上的手改为掐,把退出来的分又了回去。
他只能哭,哭着求她。她享受他依附自己的过程,好像没了她他就完全活不下去了一样。
“养养就好了。”谢兰说,她还是很给面子地在里面了一会儿,抽出在他上。
习点点,听见男人叹了口气。她的心立刻提起来,生怕简一这金爹丧失信心就此跑了,连忙说:“我前一阵儿还看见他呢……”
简一说:“没关系。”他朝她安抚一笑:“你对我什么都可以。”
回还是跟王看山说一下吧,简一要是哭不出来,用眼药水也行。骂人就算了。
习不好意思接,男人就进她手里。他又跟习强调了一遍:“请你一定要转告他,让他给我打电话,好吗?”
她的脸贴在简一脸上,呼出的气与他纠缠:“真的吗?”她问。
他依旧是站在简一家门口,像一尊已经凝固了的石像。习碰见他的时候有点心虚,低下想快步从他边溜上楼去。
王看山给他放了三天假,这三天他都跟谢兰在酒店里混。在混乱的记忆中,他好像一直都在被,连吃饭都坐在谢兰上吃的。
谢兰抽着烟,把烟摁灭在简一的大上。
口气:“那就行。”
简一说:“是不是松了?”他努力地去夹紧,想要给她带来快感。
谢兰的牙齿咬在他的伤口上,他生理地皱了下眉,然而还是没有退。
他的背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重的地方已经泛紫,谢兰摸上去他就下意识地发抖。谢兰吻他的伤口,说:“下次不会了。”
她站在原地,望了望简一的家门,又一次在心里祈祷,希望简一和简叔叔能快点回来。
等情褪去,他才发现自己跟谢兰连在一块儿。谢兰还在睡,很少见的,她睡着的时候是很安静的,像一只入睡的小猫而非老虎,没什么攻击。
于是两人又在床上胡闹了一通,简一才被谢兰抱进浴室。
他的上是各种青紫淤痕,大是一个个疤。那会儿谢兰把他绑在床上,他的大被折叠成V状,朝她敞开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