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也不废话。拉开外套拉链,从内口袋里掏出两沓钱扔在桌上。
谢兰痛快地让位:“行。”
她笑着说:“心疼啦?没事,砍掉你的手也行。”
薇姐立刻:“我什么都没看见。”
没人应声,但那个捂嘴的男人还没有抽手,谢兰给了他五百,让他继续捂着。
金爱博痛晕了过去,谢兰说:“不是有水么,把他按进水里好了。”两万块虽然没了,但那几千块还在,谢兰抽出五百,立刻就有人把他的脑袋进薇姐的泡粉桶。
一个男人站起来,说:“我来!他爸爸欠我一年的工资,将近一万,他不给,那就让他儿子给!”
猥琐男提议:“我们几个一起分好了。”
气氛沉闷到压抑,终于,有人颤声说:“我不到,我,我……”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谢兰一拳砸在桌上。
然而他没有昏死,噩梦仍然在继续。
谢兰松开那个想走的人,还踹了他一脚,他倒下去,整个人都爬不起来了。
男人心一横,眼一闭,刀就落了下去。第一下,没砍断,出里面猩红的血和惨白的骨,他吓得丢了刀,沾了血的刃落在桌面哐当巨响。
谢兰走到她跟前:“薇姐是吧。”
“这omega可坏了,之前给同学泼硫酸、投毒,后面人毁容了,受不了就自杀了。啧啧,死之前脸都没好,整个五官都掉了。多惨啊,可这个omega家里有钱,他爸父亲虽然没钱员工发工资,但有钱给他打点关系,让他不用去少所。”谢兰完全是一副正义使者的样子,“我们今天也是替天行、为民除害了。”
有血溅到临近的几人脸上,对方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他拿起刀,一刀下去,金爱博的左手就彻底离开了他。他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都要被咬烂了。
这会儿他才会到了当初被他霸凌时那些人的恐惧。
说话间,她捂着他的嘴,把他的手压在桌上。这时,有人站起来,说:“砍掉他整只左手,我要一万。”
谢兰扬了扬下巴,说:“请。”
“你说的是万顺喜吧。那孩子是我儿子的初中同学,真是太惨了,那张脸我听我儿子说,看着都吓人。”有男人站出来说。
有人唾骂:“这贱人!好歹毒!”
金爱博被呛醒,满脸都是水
好几个男人都举手了。
他们一共四个人,就算分摊个人都能拿到2500,不算少了,他们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赚到700块呢。
谢兰说:“其实吧,大家不要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
谢兰说:“如果不敢,两个人也可以,一千块钱一起分。如果觉得手指不好切,可以直接剁一整只手,五千。”
谢兰说:“左手没了,还有右手,最后一万了哦。”
金爱博整个人完全被吓傻了,他没见过这个女人,也不清楚为什么对方会知自己那么多事情。他想要呼救但呼救不了,嘴巴被死死地捂住,发不了一点儿声音。
谢兰说:“一万呢,你不敢就让后面的人来。”她仔细端详这截横切面:“只需要轻轻一刀就能剁开了,谁来都行,那一万归他。”
她的手按在金爱博的左手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剁吧。”
薇姐这样一个豪爽的人,已经完全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谢兰很为难:“那怎么办?只剩一万了。”
“还有人想试试么?一千。”谢兰眼中笑。
那个拿到一万的人热血沸腾,立刻附和:“这贱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男人拿刀的手抖起来。过去他在家杀鸡杀猪,手起刀落的事,利落得很,但如今,他要剁的可是人手。
“一共两万,先到先得喽。”
吧?我先来给你们示范一下。”
谢兰就笑了:“你这店门还是太小了,下回我给你换一个。”
立刻有人捂住了他的嘴。
于是很快,右手也被剁下来了。
她的眉眼俱是戾气:“谁能捂住他的嘴,给300。”
手起刀落,金爱博的眼泪从眼眶里了出来,断指出血迹,他一时竟感受不到疼痛。
有人提出异议:“你有那么多钱么?”桌上那一沓虽厚,但看起来不是很多的样子。
她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再说“把这青菜剁了吧”。
她转去拿了菜刀,把金爱博拽过来。他的手紧紧地蜷缩在手心,又被她一掰开、抻直,压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