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唐梨说话,转就要走。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妈妈为她伤心。
等到终于洗完澡出来,少女已经被得晕晕乎乎,脸上红晕不退,一张小脸媚态横生,看得年轻气盛的少年差点又要起。
少女甜美的嗓音传进他的耳中,他停住了脚步。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轮了,其中一个还是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弟弟。
是江绪。
“呜……”
“因为有趣。”合上门之前,她听见男孩的声音:“你逃不了的,最好趁早接受,别想着告诉我爸或者你妈。”
“为什么是我?”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被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再次掐着少女的细腰疯狂抽插了几百下,少女的高也同时到来。这一次少年没有内,而是出来在了浴缸里。
“清理本来就要久一点。” 骆梵舟脸不红心不地答,“不然,下次你来?”
报警?打官司?不,不行,那样全校都会知。而且,她的子已经被清洗过了,除了肌肤上数不清的爱痕,她什么证据也没有。
放松的机会,掐住少女的腰持续深入,不断抵到少女的子口。
何况以他们的背景势力,自己又真的能告赢他们吗?
他的手上拿着一袋药片和一膏,居高临下地看向缩在床上小小一只的唐梨:“这是药膏,涂你那的伤口。这是事后避孕药,你记得吃。”
眼泪终于止不住地下,少女的眼神有些空。
“回去记得给她喂药。”骆梵舟在后提醒。
少女着泪大口息,高的表情可怜又淫。
下了楼,就看见江绪和司圣川等在那里,满脸的不耐。少女刚被破,走路的姿势难免怪异,几人也没想着去扶一把,只有些埋怨: “怎么那么久?”
“要这样,才能清理干净。” 少年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平添了几分暧昧。
“为什么?”
晚饭后,“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少女抬起眼眸,望向房门。
江绪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扯过唐梨的手腕,“先走了。”
一路无话地回到江家,唐梨忍着小的摩和不适,快步跑回了三楼。
想哭却哭不出来,她垂眸,将自己的小脸埋进了臂弯。
唐梨抖着双手抱住自己,她不知该怎么办。
最终,少女选择缩起来当鸵鸟。
来人也不客气,敲完也不等回应就推门而入。
因为有趣吗?仅仅只是因为这样?
江绪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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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可怕的也许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