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南栀妹妹,我……”脑海深有个咒骂的声音不断侵蚀摧残着他。
“我不是小孩。”担心她又没听明白,他再次解释了句,脖子上微凸的结跟着上下动。
莫小夭忍不住闷哼出声。
“按照上面的方法,我抚摸我的,摸我的,尝试叫床,双摩被子,动我的阴……刚开始确实有效果,元阳得以纳。”
“你刚刚摸到我的时候很舒服,比我自己摸舒服多了,再多摸我一会儿。”
他这样哪里还能纳元阳,而是要赶紧阳才对!
第二次了。
“可是没过多久,阴又重新立起来了,胀得越来越严重,我又重新按照上面的方法继续,甚至用上了伤损之法,洗寒冰浴……”
“后来这些方法就越来越不用,到现在为止,我的阴还立着无法松懈,病情更严重了。”
到手的鸭跑了?莫小夭茫然地留在原地,受到打击。
无发的沸腾火气也跟着这让人浑颤栗的感觉窜,被轰地点燃,爆炸般膨胀,起立,巨大的物抵上女孩柔的小腹。
缩回的手却被季辞猛地擒住,向自己衣襟内带,平直的锁骨毫无阻碍硌上她柔手指,眼中泛出几分纯粹的满足,理所当然地说:
“嗯!”
孟不凡猛然清醒将她推开,用劲之大,后退中将他后的门也撞得哗啦作响。
现在无事要不打坐修炼算了。
“我能摸下你小腹吗?”莫小夭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有些信了,知有的人是天生侏儒,难致如季辞也是其中一个?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孟不凡害怕地转过,怕看到莫小夭与记忆里一模一样厌恶的表情,也不回跑开。
他怎么在这?来多久了?
季辞盯着她清理完这才慢慢说:“你昨天给的图册我已经看完了,也有一一实施,可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说来听听?”
垮着肩膀进屋关好门,回转被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作越来越加重,阵阵酥麻的快感顺着两人交接直冲大脑,再迅速蔓延,集汇到下腹。
可凭他表现的能力,按理可以突破桎梏不受遗传影响了。
莫小夭震惊地看着他,这确实不是小孩能拥有的元阳,也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拥有的元阳,他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一般,没被自己的元阳反噬焚烧成灰!
季辞沉默。
“我不小。”季辞重重重申,脸上难得出现生气的表情。
看来单凭自己引诱人的本事不过如此,以后还是老实辅助隐香来吧。
……还真够直白的,并且看他表情并没有觉得说出来有何不妥,就像吃饭夹菜一样简单,比合欢宗还合欢宗。
莫小夭尴尬地清理掉嘴上肆的痕迹。
“你一晚纳了元阳多少次?”莫小夭越听越不对劲。
季辞一银线法袍静静立在房中,周寒气人,看到她嘴上碍眼的血迹。
没多细思,得到允许她将手心贴到他小腹位置了,成功引得季辞发出喟叹,柔和的灵力探入。
……好恶心,你这样子真恶心,令人作呕……你怎么也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以后要藏好这肮脏的玩意,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记住没!
莫小夭被这沉默整得心惊肉:“那个,纵伤啊,你还小,可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季辞!”
神识中出现亮如白昼的熊熊元阳之火,不断爆裂开又归拢,外缘蒸腾的火汽剧烈翻着顺着她灵力席卷而来,要不是切断得快,差点将她手心灼烧。
……
孟不凡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下,别过去,迷茫盯住莫小夭的嘴,那里被蹂躏得红不堪,还有破损出血的地方,眼睛艰涩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