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以前最喜欢我掐你脖子,”他的声音低沉,在说这句话时,有点鼻音,“很喜欢窒息对不对?你知,验窒息有很多种办法,我们可以都试一遍。”
脖子被收紧的手桎梏住,她的双抖得越发厉害。呜咽着下越夹越紧,又被他毫不在意地开。
“你有办法杀他?”她喃喃,像是在问他,又好像不可置信。
“林衍……我会……杀了你……我真的……呜……”
即使知是林榆故意激他,他依旧毫不顾忌地撑开她的双,刻意不再过多,强地开她的小口。
又疼又,林榆忍不住骂他,这些日子里的气仿佛都在这一刻撒出来,“变态!畜牲!野种!”
"林衍,杀了他,"她的声音仿佛呢喃,“杀了他我就安心你的妻。”
而林维康,确实也该死了。
林榆仰起,脚趾蜷缩,腹不受控制地往上弓。她的声音越发抖着,接着大口大口地气。
林榆仰,脖子在这一刻紧绷,仿佛要牵拉起她整个。
当一个囚禁她的犯人作出骑士模样,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陷阱。
林榆如梦初醒,她侧过脸去,林衍的目光狡黠。他问出这句话时,对她的反应极有把握。
“阿榆,这是逃跑的惩罚,”他打量着她上的伤口,眸光微暗,“连逃都不会逃,那就不要逃。”
“林榆,你要杀我,这很好,”他的声音低低,像是哄她,“但杀人的方法,得用脑子思考。像这样像小猫似的挠,指甲划破了也杀不了我。”
灯太亮,像是一颗阴郁的月亮,高高地坠下光。这束光将她吞灭,再吐出来时,他即是她。
他就怕她起不了利用的心,还有装腔作势的力气就说明还不晚。
她顿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地往下说。
“林衍,你贱不贱啊?”她专门捡难听的说。
林榆怔怔看他,好像这会儿才找回理智。
“好。”林衍吻她额角的几点碎发。
林榆的指甲划下好几痕,怕她指甲劈断,林衍按住她手,瞥了一眼被她指甲划破的肩膀。
他抬看她,反而笑了,“对,林榆,就这样,多骂骂我,别作出那副死人样子。”
“林榆,你跟他过了吗?”他手指下,故意恶劣地问她。
他到她下,她大一侧被树枝划了一长长的伤口。他尖碾过的每一瞬,林榆都忍不住颤抖。
林榆有点难捱地往后躲,又被他扯回来。
他的手臂前伸,手指环顾她的颈侧,手心压住她脆弱纤细的脖子。
“有点吧。”他只是笑,手指指尖好热,划过她肤的每一瞬都仿佛要灼伤她。
“只要你需要,”他吻她的脸侧,“我会为你一切事。”
话音刚落,他狠戾地进去,之前的舐使她早好准备,他的撞畅通无阻。
“林榆,早知你那么容易,我之前还那么仔细地给你什么?”他语调闲散,扯着角。
林榆听到这句,故意激他似的,“过了啊,年轻的肉就是好,又又长,能得好深。”
“林衍,你杀了我吧,你直接杀了我,”哭喊里夹了几丝媚色,她的呼也颤抖起来,“我恨你,我恨透了你,我会杀掉你。”
“林衍,你……哈啊……”林衍刻意重重地她子颈,她话刚说一半,受不住地抖了一下,声音也突兀地发出柔的息。
这对他来说不算难办。
还有那些藏着的苦涩被她一次翻出来,他于暴怒之下无助,在望之中恐惧,还有那些尖厉的琥珀,于他眼眸中化,淹没在深沉的海洋。
她细细观览他的脸,额角的细汗,与她相似的眉眼,生涩的高鼻梁,还有柔和的角。
林衍把脑袋埋进林榆的颈窝。
“比如现在好好榨干我,等我睡着,用枕把我闷死。”林衍又换回那副调笑的模样,他按住她的腰,使她动弹不得。
“我们就在这里结婚,不你想我留在这还是回台关,你会是我永远的爱人,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她搂住他的脖子,眸子里满是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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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给我看,林榆。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惩罚,被我这么暴地插入还能高出来的。”他的语气冷彻,偏偏靠她耳朵靠得好近。
“我想你忘了最重要的事,”他的下巴抵在她脖侧,他一向擅长搅乱她的思绪,“我就是你的刀,林榆,可以帮你杀你想杀的所有人。”
“好漂亮。”林衍说着,又吻了吻她的耳侧。
他眼中的倒影漆黑明亮,林榆看到了她自己。
她从中找,找细微与林维康相仿的角落。要从他的眉眼里,认出可憎的面目。
得太深,有点胀。
只是这个陷阱为她心定制,林榆即使明知并不安全,也毅然决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