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重过一下,力求将肉棒抵到最深,把她的花完全填满。
“答应了?那我进来了”他连衣服都没耐心脱,将衣服和罩一起往下拉,的雪色脯像小白兔似的了出来。
荔枝将双手插进他密的短发里,他得太用力了,像是要从里面出点汁水来。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紧紧地抓住,像推开,却更像是拉近。
等他温的碰到尖时,荔枝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小荔枝”是真什么。
“不行......啊.....啊哈......不行了......”她呜咽着掉下眼泪,脑子里炸出千万只绚丽的烟花,下的浪汹涌地冲刷着他的。
蜜水的冲击力不可小觑,江无漾本就到了临界点的肉棒,被她的蜜冲洗后也抵着花径的深出大沽大沽的。荔枝刚高,又被冲击,感的又迎来了一波浪涛。
“好,可以把手伸进去吗,荔枝?”,他说话的气息吐在她的锁骨。
江无漾将吻落在她角,与她交颈而卧,急促的呼交错着,就好像在呼着留给彼此的空气,他享受着荔枝在他耳边的低魅。
果然立起来了,坠在Q弹白的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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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不答应他就真的老老实实不敢把手伸进去似的,可他下越来越快的抽送又像是在她开口。
被江无漾硕大的肉棒牢牢地钉在床上。
这人是要吃人吗?荔枝深感呼不畅,她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打上岸,他有抽插得又凶又狠,还要她等他,她哪里忍得住。
小荔枝?什么小荔枝?
“小荔枝,真的了啊”,说着江无漾低将那抹嫣红进嘴里。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他将咬成红色后,抬看着她问。
光的背和柔的床单摩着,耳边是肉和花径接的水声。江无漾将脑袋磕在她肩上,手掌隔着衣服布料搓高耸的雪峰。
“要到了?”他住他的耳垂了一会儿,又沿着耳廓舐,“等我一起”。
“嗯......嗯......啊哈......”
荔枝不答,他就继续隔着衣服,只是加重了力度。
“嗯......不要”,荔枝别过脸。
荔枝的呻开始染上哭腔了,花内的肉也紧张地收缩得更剧烈。
“啊......啊哈......嗯......”
他今天话比以往都多。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