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今晚不行......”,她说得很糊,但江无漾立就明白了。
“嗯,那我先去洗漱”,说着他把荔枝按回沙发上坐下,替她把下去的肩带拉起来,然后往浴室走去。
的子抱在怀里,声音和神情都是他熟悉的,她动情时的模样。里的火更是燃烧得狂妄,更是有了无法控制的抬预示。
荔枝愣愣地坐着,间的有些不适,她缓了缓。仔细回味江无漾说的话,他在她家洗漱,难不成想留宿?可他之前又说让她明天早上记得给他开门。
他间支起了帐篷,显然是箭已经搭在弦上了。
洗完碗从厨房出来时她已经一声不吭地进了浴室,他也在犹豫是走还是留下,但想着带饭的事还没有和她商量,而且她如果想他早些离开,应该会在进浴室前和他说一声,没说,应该是没想他走的意思吧。
当她低说出那半句话时,若不是隐在昏暗的环境中,他都怕她发现自己咽口水的动作。
荔枝从情中恍然醒悟,“嗯......不行......”
手指游走间,住珠,指尖挑开内边沿摸到阴阜。
“不知吗?”,他轻笑了声,见她面疑惑,指关节隔着内布料重重压了一下,压在阴上,那里不再干爽,“待会儿就知了”,说着,他松手放开荔枝。
况且,她中午拒绝了休息日营的约会项目,他还想问问她又没有喜欢的别的项目,她似乎有些宅,不喜欢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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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预料到,她洗完澡一出来就是那样有冲击力的一副画面。
“不行,今天不在安全期”,他现在说不进去,真放纵起来,他要是进去了她这点力气也拗不过他。
纠缠不休,微颤的指尖从被撩到腰间的裙摆伸进去,一路往上,没有任何阻挡。
他的脸抵着她的侧颈了口气,“就算在安全期我也不会乱来的”,他语气真诚,“有别的方式”。
他咬住她的耳珠,用牙齿轻摩,他的音色浑厚,气息呼在脖颈间,酥酥的,“我不进去”。
“家里有我能用的洗漱用品吗?”,他拉着荔枝起问。
“洗手台下面有一次的洗漱用品”。
荔枝洗澡后在家没有穿衣的习惯,这倒是便宜了江无漾,他的手掌裹住房,没什么章法地玩弄。肩上的细带子落,这更方便了他。
明明日日都在饱腹,为什么还是感觉到饥渴。
她的被得亮晶晶的,江无漾转移战线,热的贴上山谷,轻吻,留下红色的印记。
也怪他心思太乱了,两人这两天日日都在夜里纠缠,她一如雪的神圣裙衫裹,立在他面前,像个浑泛起柔光的仙子。仙子白皙的脖颈出,睡裙的领口也很低,隐隐可见沟壑。清纯不可亵渎,可他日日都在亵渎,这怎能不叫他起了坏心思。
“什么,方式?”
他们在一起也没多久,再怎么也算热恋期,多待在一块儿,准是没错的。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间的巨物苏醒,直愣愣地立着,杵在荔枝的大外侧。
她的手推着他的肩膀,江无漾眼神迷茫地从她前抬起,他了,似在回味。
荔枝红了脸,耳朵也跟着红了,像是要滴出血来,不知是不是被他住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