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驱赶了房内所有仆从，酒一坛接一坛地往下灌。我以为喝醉了就可以再看到唐周一次，其实他连在梦里都不肯见我。

        是因为我背叛了唐周，所以他在报复我么？我一遍遍问自己。

        恍惚间眼前真的出现一个人影，缓缓向我走来。屋内只剩门边的两盏油灯。昏黄的烛光映不清他的面容，但我知dao来的一定是我最想见的人。

        我急切地站起shen扑向那人，紧紧地抱住他。

        “唐周，你回来了。对不起，我好想你……”

        “主君，我……”

        听见有些耳熟的声音，才发觉对方胎腹高ting，浑圆的肚子紧紧抵在我的下腹。我心中一松，放开了怀里的人。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给你送解酒汤。”应渊轻轻地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抱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

        我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非日思夜想的人，还有让这一切都无法回到原点的孕腹。我猛地将桌子一掀，酒坛和汤碗重重地砸在地上，汁ye飞溅，碎成四分五裂的瓷片。

        “谁准你进来的？！”

        素来从容的应渊也被我吓得一怔，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我走到应渊跟前，眼神淬了毒一般，“你怎么敢在这个时候ding着这张脸来勾引我，是我平时cao1得你还不够吗？”

        “不是……”

        应渊刚想开口，就被我一巴掌扇了过去，白nen的脸上很快泛起一片红zhong。还没等应渊回过神来我又一把掐住他的下颌，试图从他眼里看到得意，或是心虚，都没有。

        “你以为唐周死了，你就可以替代他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知所措的孕妾眼里蓄满了惊恐的泪水，往日我一看到这双眼就会不忍心，可是今日只让我感到虚伪和恶心。

        我目眦yu裂地将应渊bi1进墙角，不顾他已经坠到tuigen的大肚子，蛮横地撕开他的外袍。不敢违逆夫君的孕妾哭叫着想引来下人，又被狠狠扇了两巴掌。怕腹中孩子受到伤害，应渊不再哭喊，任我掰开他的双tui。

        感受到shen下人的乖顺，我重重地欺压在他shen上。高隆的肚子被我挤得发ying，大掌cu暴地掐着应渊的腰腹，抬起他的一条tui就将肉刃埋进xue中。

        今日应渊的甬dao格外浅，没抽插几下就ding到了gong口。肉冠轻易地在gong口进进出出，碾磨着痉挛的bi肉。面无血色的孕妾死咬着下chun，腹底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摇摇晃晃抱着垂坠不堪的巨腹，打算生捱过夫君的暴nue。

        看到应渊疼得几yu昏死，我心里却感受不到丝毫发xie的快感。我轻抚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仿佛才真正感受到斯人已逝，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应渊狠颤了一下，shenti止不住地抽搐起来。他已经tuiruan得快要站不住，羊水从应渊被cao1得合不拢的肉dong里涌出，顺着tuigenliu到脚踝淌了一地。

        “我，我要生了……孩子，呃唔……”

        如果此时能看到应渊的下shen，会看见xue眼被撑成了拳tou大小。胎儿的mao发已经lou了出来，带出了一片红烂ruan肉。

        我lou出了一个怪异又悲哀的笑容，我并不知dao今天的所作所为，会让我用一生去悔恨。我把手伸进应渊的甬dao，用力地将胎tousai回了gong口。

        接下来的一切，在我眼里只剩模糊的猩红。

        沾满鲜血的手，撕心裂肺的惨叫，应渊涣散的双眼，刺鼻的血腥味……我从应渊shen上起开，任他tan倒在地上。绝望的孕妾伸出手扯住夫君的衣摆，想乞求最后一点怜悯，却被无情地甩开。

        应渊整个人蜷曲着匐在散落一地的碎瓷片上，shen上被剜出数dao血淋淋的口子。他一只手死死地护着肚子，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想往外爬。血水从应渊的下shen汩汩涌出，素白的衣袍被浸染成暗红色，蜿蜒出一条nong1稠的血河。

        “救救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

        母亲带着人闯进房间的时候，应渊已经快要咽气。下人们看到房间里大片的血迹，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孕妾，面面相觑。

        “赶紧把应小娘抬出去，再去找大夫和产婆。”母亲只看了一眼应渊，就一直盯着我，tou也没转地吩咐下去。

        我像丢了魂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来来往往收拾屋的残局，仿佛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

        等房中只剩我和母亲两人，她上前来一巴掌扇醒了我，“你疯了？你再恨应渊也要等他把孩子生完再算账，如果你欺nue有shen孕的妾室的消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在族人面前立威？！”

        我抬tou看母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