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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令你在心理上极度羞耻,但在生理上却仿佛情剂,令你内分出更多更更的水。你意识到自己此刻沦落到了一种多么不堪的境里,你把脑袋深深地埋进枕里,像只小鸵鸟般拼命逃避,呜呜地小声啜泣着。
你点点。
你的理智近乎崩溃,有几次你也想开口求萧逸帮你临时标记,来终止发情的痛苦,可是这样以后,谁都知你是萧逸的Omega了,你不愿意,你死都不愿意成为任何一个狂妄自大的Alpha的附属品。
你着眼泪,恨死他了,更恨自己。
对萧逸的切齿怨恨,对情的迫切憧憬,全化在这场柔情色的漩涡中心。
萧逸只是温柔地抱住你,修长手指穿过你的鬓发,轻声叫你:“宝宝,宝宝……喂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其实你是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哭了。
“我煮了粥,喂你吃点好不好?我怕你再不吃东西胃会伤到。”萧逸扶住你的肩,“我看你的粉丝说,你的胃一直不好。”
求到最后,他嘟囔一句:“你发情了,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你也不想的。
明明你不想这样的。
萧逸求之不得。
你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
你震惊得说不出话,这样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神态语气,与前七日里在你里不断驰骋,凶狠蛮横地干着你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出去,对不对?”
中途每天都要换床单,他的,你的,得简直不成样子,房间内更是充满了淫靡甜的情气息。
被萧逸抱在怀里意味着极致的快乐,整整七天,你只知有个的肉棒在你内进进出出,来回碾磨捣弄,给予你致命的欢愉。
你一想到自己被萧逸过,心就坠坠地痛,浑颤抖着,致脆弱得像只濒死的蝶。
他知这样能够令你快乐,令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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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理我。”
换床单的时候,你就蜷缩在落地镜前的兔地毯上,柔的兔不时刮着你的肤,你的过分感,难耐地扭动,不一会儿就又开始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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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粉丝只见过你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样子,她们有没有见过你这副样子?嗯?乖乖张着,被我压着干的样子?”
可是每当他坚的下在你内疯狂动,一下下贯穿你,填满你,问你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的时候。你还是会违心地告诉他,好喜欢,好舒服。
萧逸好整以暇,坐在床边微笑着看你。
――TBC
你绝望地明白,自己在讨好他。
“别这样,别躲我,是我错了。”
然后他双手伸下来,紧扣住你的双手,掌心贴住你的手背,十指交缠,在你甬一阵阵剧烈的颤抖绞缩中,狠戾地,进来。
舒服了,就不会再哭了,对不对?
直至第八日的曙光降临,你终于从情中脱,热褪去,异常强烈的疲惫、酸痛、饥饿开始浮现。你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双本合不拢,白浊往外淌,肚子里全是萧逸的东西。
那一周里,萧逸跟你反复上演这种羞耻play,他无数次好心地提出要帮你临时标记,你全都固执地拒绝。于是整整七天里,你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下一轮发情,一旦发情,你就会神志不清地求他你。
才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他凑过来轻轻啄吻你的,眼神乞怜着,求你赐他一点柔。
“你罚我。”
你几乎是攀着萧逸的求他你。
他就喜欢这样,把你到崩溃地哭出声来,偏偏嘴又笨,不知该怎样才能把你哄好,于是只能更加卖力地动腰,一下下又深又狠地干你,直到把你送上高,让你水。
他竟然还委屈起来了!
“你看看你,小颤得跟什么似的,明明就是很喜欢,还想要更多,没说错吧?”
你咬着牙,挨了七天。
他低,清冷的黑雪松气息在你鼻尖萦绕,带着一岿然不动的沉着宁定,他低声问你,又要?
这种矛盾的求在你心中猛烈灼烧。
他便把你抱起来亲。
原来Omega发情,就是这样毫无廉耻,完全无法抵抗地,被Alpha按在下。
很快眼泪就浸了枕,萧逸这才住嘴,一下下腰,安静地闷苦干。
你在床上蜷缩着,带着水汽的眼睛惊恐地看他,拼命地往后退,想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