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缓缓了进去,那褐色的口慢慢被撑开,把他的肉棒满满当当地吞了进去。大概是由于未经人事的缘故,吉尔伽美什的后异常紧致,内层层叠叠地附着他的,让漆拉每深入一寸都觉得自己是在破开什么东西。他满足地喟叹一口气,爽的发麻,双手忍不住握住男人结实的腰肢,固定对方的以便自己进的更深。就在漆拉忍不住腰动作的时候,他发现这话很多的男人从刚刚开始便没什么声音。他心下一惊,忙伸手捞过他的上半:“吉尔伽美什?”
金发的男人眉心拧起,脸色并不好。漆拉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连忙问:“你怎么了?”吉尔伽美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咬牙:“好歹我也是第一次,你就不能轻点儿……”
漆拉顿时一阵手忙脚乱,他慌乱地试图把阴退出来,就听男人又是一声闷哼,他只好保持不动,尴尬地进退不得。等到吉尔伽美什看起来好一些了,这才心虚地说:“对不起,很痛吗?”
吉尔伽美什的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吐息,这才半是抱怨半是揶揄:“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我记得昨晚我没这么暴……呃!”
漆拉一听他提昨晚的事就气不打一来,这人居然如此不要脸,迷了自己还洋洋得意地一直拿出来说!他恼怒地一推吉尔伽美什的背,让男人重新乖乖趴好,然后一个重重到了底!下的男人顿时一僵,漆拉这才冷冷开口:“对啊,你才知这是报复么?”
他掐着吉尔伽美什的腰,缓缓抽出又狠狠插入,仿佛愤般不停贯穿对方的。那脆弱的位牢牢地箍着漆拉粉瘦长的肉棒,在他每一次出时带出粘腻的清,又在对方把那凶重新捣入时如数吞回。漆拉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忍耐着下快要爆炸的望,冷冰冰地补充:“还有……虽然我没和男人过,但我不是!”
吉尔伽美什没搭话,他把脸埋在被褥里,微着调节自己的呼。像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下面――这对他来说也是绝无仅有的新奇验,除了最初的痛楚之外,他感觉漆拉的每一下都在自己的感点附近,让他的尾椎微微酥麻,但又始终差了那么一点儿,止不住意。他忍不住稍稍抬起屁,合着漆拉的节奏,轻轻摇晃着腰迎合着对方的抽送,一时间,房间内只有肉碰撞的啪啪声响,和两人偶尔溢出的难耐的息。
漆拉并没有发现男人姿势的轻微变化,自然也错过了这个嘲讽对方的大好机会――吉尔伽美什被他干的很爽这件事,大约可以抵得过他受过的所有羞辱了。他只是沉浸在无尽的懊恼和矛盾中,握着男人的腰自顾自埋苦干。吉尔伽美什夹的他太舒服了,那小巧幽秘的口仿佛一宝藏,又热又,的他像要化开。他在很久以前有过几次和女人的经历――但都比不上眼前的吉尔伽美什,他第一次知和男人原来也这么爽。渐渐的,漆拉的眼眶染上了一抹情的绯红,他抓紧男人的腰猛地直直跪起,着在吉尔伽美什内抖动着了出来。
几滴粘稠的黏在男人褐色的口,然后顺着会阴了出来,留下一淫的白色痕迹。
漆拉坐起来,着太阳。他清心寡久了,这样频繁的发让他的大脑有点发晕,子也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金发男人趴在床上,眉心微拧,哭笑不得。他轻轻着自己的腰,苦笑着对漆拉说:“是我看错你了,你可真狠心,第一次就内……哎,希望我的子骨够朗,这几天千万不要发烧,过阵子还有个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