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漆拉这个名字很耳熟,似乎听自己的王爵提起过。对方是把自己当成漆拉了么?不过他不会说话,内心更是单纯如小儿,这个想法很快被他略过,他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很快自己的两指被那个幽暗的口全吞下。年轻人皱了皱眉,对方箍得他太紧了,他觉得自己食指和中指的指被圈得死死的,卡的他很不舒服,于是他轻轻曲起两指节,在男人的后里反复扣挖,不时轻轻分开两指比成剪刀,像他的王爵教过他的那样,把那紧致的甬撑大。
随着他的动作,睡梦中的男人也发出了黏腻喑哑的呻,混混沌沌地说:”漆拉你别闹了……先给我取出来,取出来再给你弄……“
取出来?年轻人皱了皱眉,仔细摸了摸男人微微翕动的内,果然在一小小的沟壑摸到了一个坚光的东西。那东西嵌得很深,又又,年轻人卯足了劲才用两手指夹住它,缓缓往外。中途不知他的指甲重重刮到了什么地方,下的男人“啊”地一声叫出来,阖着双目喃喃:“别、别碰那里……”年轻人停住了动作,疑惑地又在那刮了两下,对方果然再次发出了两声低哑的呻,微怒地哼:“你再闹?”
不知为何,年轻人突然感受到了一极大的危机感,这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曾多次在危难关救了他的命。他急忙把手指连带那小巧的从男人内出,离开时发出噗嗤一声水声。他低看去,发现夹在他指间的是一枚白色卵形的,沾满了男人内带出来的透明。他观察了一会,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把它往地上一抛便迅速离开了。在他后,熟睡的吉尔伽美什眼睑微动,似是快要醒来。
吉尔伽美什醒来后,只感觉大脑昏昏沉沉,宿醉和窄小的沙发让他更加疲劳。他抬起眼睛,漆拉正坐在他对面用小炉烧着一壶热茶,氤氲的白气将他的面容遮掩的不甚清晰。见男人醒来后,漆拉给他斟了一杯递过去:“尝尝,刚好。”
吉尔伽美什接过饮下,温热的茶水冲走了浑的僵。他看了看天色,已是晨光熹微,东方亮起了淡淡的鱼肚白,紫色和橙色的朝霞横亘在夜幕的尽,像一面华贵的织锦。男人动了动腰,口漉漉的,里面非常松垮,显然被人进入过。他往桌上扫了一眼,玻璃瓶已经被清走了,只有一枚卵形的小小玩。
“你醒了?那走吧。”漆拉。他抬手在空中轻轻一划,一扇光门在空中浮现,吉尔伽美什一句话没说,沉默地踏入光门中。
再睁开眼睛时已回到了雾隐绿岛。绿岛也笼罩在一片的晨曦中,异常静谧。吉尔伽美什突然就放松了下来,他拉开一把东赫留在前院的宽大椅,舒服地躺了进去。漆拉在他对面坐下,听男人嘟囔着抱怨:“还是回家好。漆拉,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了,你让我的那是什么鬼东西……”
漆拉无奈:”你不是自己取出来了吗?“
吉尔伽美什一愣,他:”什么,难不是你替我……“他陡然闭嘴,心中划过了一个可怕的可能,脸色慢慢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