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完全不想搭理这位冷嘲热讽的女王。果然,女人话锋一转,冷酷:“再加一百鞭,罪名是冒犯我。”
俊美的男人双臂伸展地被绑在十字架上,他一丝不挂,唯一能够遮掩的只有他那绚烂卷曲的金色长发。他赤的膛不断鼓起,上面添了许多鞭痕,这让他的呼听起来有些重。就连西鲁芙也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两眼,笑:“您的材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西鲁芙神情诧异,她拍了拍自己的额,懊恼:“哎呀,忘记和您解释清楚了!刚刚的鞭刑是惩罚您冒犯皇室的呀。”在吉尔伽美什愈加难看的目光里,她摊了摊手表示遗憾:“至于不贞之罪嘛……我想了想,发现您的行为其实构不成犯罪。毕竟您和我的婚约已经被您单方面取消了,您是自由人,有和任何人交媾的权利。”
吉尔伽美什始终安静,仿佛本感觉不到痛苦似的,只是睫微微颤抖。“这样也太不雅观了。”女王视线下移,突然她皱了皱眉,很嫌弃地说:“男人嘛,就是不如我们女孩子爱干净……你们给他清理清理。”
她上前两步,微笑着打量吉尔伽美什的下半,目光满意仿佛在审视一只美的羔羊。男人下腹的发极其旺盛,仿佛金色的海藻,而卷曲地从肚脐下方蔓延到,并不丑陋,而是异常感地勾勒出长阴的轮廓。吉尔伽美什死死盯着她,目光狠戾得简直要择人而噬,然后他的视线骤然一暗——两名侍者挡住了他,他们一个固定住男人的腰,另一个则胆大包天地把手覆盖在男人的下上,随手了。
吉尔伽美什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清理”是什么意思,就见两名侍者沉默地走到他前蹲下,齐刷刷地出风刃,嚓嚓地刮着他的发。他大的发很淡,只浅浅地覆盖肤,膝盖往下则骤然变多,蜷曲而感地贴着肌肉的轮廓,和他的发一样,也是罕见的金黄色。吉尔伽美什抿着,僵地看着那两名侍者仔细地为他脱着发,很快两条就变得光溜溜的,异常细光洁……
两名侍者走上前去,这次的目标是男人的子。风源气候寒冷,男人的子穿了几层,这也使得脱衣服的动作变得有些漫长。最外层防御用的轻便腰甲被暴地卸下,接着是华丽的黑天鹅绒长,厚实柔的中……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一点点被剥光的过程,尽他们已经在视频中见识过吉尔伽美什一丝不挂的样子,可完全比不上现场观摩的冲击力……终于,男人只剩下一条遮羞用的白色内,紧紧地包裹在他的上,前面鼓鼓的一大团。
那侍者沉默着,只是用行动明明白白地表达着自己毫不在乎。他托起吉尔伽美什的肉,让它平平地躺在掌心,然后指尖窜出细小的气旋切割着男人的细。簇拥着的金色卷
吉尔伽美什浑都僵了,羞耻、愤怒、混合着强烈的杀意,让他简直想扼住这人的咽,生生扯出他的!他贵为一度王爵,曾几何时受过这种羞辱!哪怕是和漆拉爱的时候,一切都是经过他的同意才能进行,他从未真正地落入下风……可眼前这个下人,这个魂力低微的仆从竟敢……!!他一字一句地轻声对那人:“你找死?”
男人霍然睁开双眼,怒视这个小小的喽啰!若是他还有哪怕一丝魂力,这个人早已被他碎尸万段!可那个连王爵都不算的侍者直接无视了他,只是躬等待西鲁芙的批示。女王点点,随口:“一并剃了吧,弄干净点儿。”她仿佛这才注意到吉尔伽美什阴沉的怒火,柔声宽:“您放心吧,若他们割伤了您,我会让他们赔偿的。”
侍者与旁的同僚低声交了两句,退了下来。另外一名侍者走上前,往男人口撒了些奇异的药粉,他几血的地方便迅速愈合,只剩下交错的伤痕。男人始终保持着沉默而淡然的姿态,仿佛丝毫察觉不到肉的痛苦,只在那名侍者收起药瓶示意治疗结束的时候,才掀起眼淡淡扫了风后一眼,嘴轻动:“好了?那个所谓不贞的惩罚?”
她突然兴奋起来,亲手执起鞭子,狠狠地往对方的大上抽去!鞭子破空的呜呜风声凌厉袭来,然后发出清脆的割裂肉的声音,男人修长结实的上顿时多了一深长的血痕!血珠飞溅,点点滴滴的猩红落在地面上,还有几滴顺着大下,仿佛蜿蜒的红色小蛇。
突然,他感觉嘴巴上被贴了一层无形的胶带,不知从哪来的无数细小气缠住他的嘴,让他除了呜咽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名侍者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他的内,让男人最隐私的位毫无遮掩地暴在众人窥视的目光之下。
一强烈的屈辱骤然升起,如果说刚刚的他还只是囚犯的话,现在的他感觉自己更像待宰的猪羊,任人观赏亵渎……吉尔伽美什定了定神,紧接着,他就听到一名侍者恭敬的声音:“陛下,吉尔伽美什的发已经清理完毕,请问私的发是否需要一并剃光?”
一直沉默不语的吉尔伽美什突然涨红了脸,他转厉声:“风后,你——”